，与你的语言表达相反的指向动作。”

    也是到这个时候，杨夜才觉到了荀枫作为心理医生的专业。

    这么看来，有一句话说得真对——使人智障。

    所以荀枫在顾良面前的几次面前都不太专业，哪里有雷往哪儿踩。

    但原来他还是专业的。

    杨夜问他：“所以，你破案不是靠推理，而是靠观察谁说没说谎？”

    荀枫：“说重，你们俩到底单独谈了什么？”

    镜片后方，杨夜的睛眯了一。旋即他：“这样吧，先谈回案本。你怀疑谁？或者说，你认为这案的突破是什么？”

    荀枫手掌放到桌面上，意识拍了几。“首先，风学到底怎么死的？只有在她是被丁乞丐杀的前提，这个巫术里讲到的闭环，才能够切实存在。”

    “她就是被丁乞丐杀的。激杀人。”

    “激杀人我认可，但丁乞丐是怎么突然对她手的呢？我们不能凭空臆测剧，诸如他们突然吵了一架之类的。”

    “不是凭空臆测。丁乞丐杀她，是因为【幻梦一场】这毒。”

    杨夜解释，“这毒服用半个小时后，会让人产生幻觉。刘邻居服了这毒，微笑着死去，是因为他产生了风学嫁给他的错觉。但你想想，剧本里并没有说，这幻觉一定是好的。”

    “丁乞丐服这药，可能产生了……类似于面前来了个怪之类的错觉。于是他在混之，捡起了地上的碎玻璃片，杀了这个怪。死前的一瞬间，回光返照，他才发现自己杀的正是他心的风学，所以他会面痛苦，死不瞑目。”

    “我跟李晓玉详细聊过她的时间线，那晚她杀了人，心里不安，守在棺材铺附近观察，差不多快10的时候，她才往家里走，就是这个时候，她路过小巷，去给丁乞丐施舍一钱，然后被杀。丁乞丐是9半服的毒，半个小时后的10钟，正好就是幻觉生效的时候，时间对得上。”

    “行，合理。既然确定这个是个闭环杀人事件，那我可以推测，到底谁是最先死的那个了。”

    荀枫，“刚才你在外面，把所有杀人总结了一遍。你有没有发现，整个时间线上，有两个人比较特殊。”

    杨夜问：“是哪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