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良仰靠在沙发上，双目盯着虚空之中的浮尘。

    “我说，必须要有人自杀才行。可没办法，谁会自杀呢？我是不可能的。其他人也不可能的，没人救得了他的风学。就连他丁乞丐，怕是也没有办法的。他被李烧烤用毒烧烤杀过，他也陷在巫术之中。”

    “第二次不同，他最后死不瞑目，大概是因为，到来他还是没能凑够钱给风学买到吉他，没有办法听风学演奏吉他吧。”

    “对。丁乞丐心甘愿赴死，不再受‘不死术’的庇佑。”

    “因为他想帮我。他不会同意直接给我投票的。”

    顾良淡淡，“祝你早日通过，成为优秀的会计师。”

    李晓玉忍不住再问：“不是……你……我……我知了，你是自认凶手，是不想害侦探，对吗？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跟杨夜说？让他给我们宣布就好？”

    “丁乞丐一定会问我，那他该怎么办才好。”

    “结合日记，以及自由探案的时候，我和荀枫详细对的时间线，我推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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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这样的。死亡一都不可怕。

    “因为你需要赢得金币。金币可能可以抵消年限。你不是还要回去考试吗？ACCA，对吧？”

    “我想……他第一次死的时候，死不瞑目，是死前回光返照，发现自己杀了你。”

    “那你刚才说的那些都是……？”

    李晓玉听了这个故事，有悲伤。“我明白了。丁乞丐为了救风学脱离死亡循环，选择了自杀。你告诉他，他晚上吃的烧烤会有毒。但他还是去吃了。第一次他吃烧烤中毒，是无意识的。第二次，他是明知有毒还要吃，这是自杀。但他是被你忽悠自杀的……如果最后要找一个害他的真凶，那个真凶就是你。”

    她问顾良：“你是怎么让他自杀的？”

    “那对于丁乞丐自杀，你有什么推测？”风学问。

    “然后我告诉他，你凑到钱买了吉他，有什么用呢？你的风学被困住了。你如果不救她，她就会不断地死去活来，永远得不到解脱。她本没办法弹奏你送的吉他。”

    “我？”李晓玉诧异。

    她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问了：“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李晓玉眉都要皱到一起了。

    顾良，“但是，我并不想让他这么。”

    “孟老板，你能给我一钱吗？我上就能凑够给风学买吉他的钱了——丁乞丐大概是对我说了这样的话，跟他向李烧烤讨饭时差不多。”

    顾良视线转过来，淡淡看向了李晓玉：“我现在其实也不知。因为我卡牌上的剧没了。而我日记没有就此记得特别详细。”

    “可你这样跟寻死有什么差别？”李晓玉问，“你……你是不是不想活啊？”

    半晌，顾良回答：“我推测……我利用了你。”

    “对。杨夜那天说，我把丁乞丐拉棺材铺，说了很久的话。我想，我是告诉了他循环存在的事。”

    “但无论如何，他是为了他心的姑娘死的。他是个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