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刘然，我也会说服了他投查校的。”

    顾良打开一瓶可乐抿了一小，结上动了一。

    随后他放可乐，望着杨夜说：“杨夜，你输了。我早说过，你把别人当战友，别人不一定为你考虑。”

    “是么……”杨夜端起啤酒再喝了一，实在是又心酸又生气。

    他简直觉得自己这会儿真想好好教训顾良一顿。

    他想打碎他所有的冷漠、疏离，更想打碎他树立在自己和别人之间的一层厚重的、挡住了所有外人好意的围墙。

    片刻后，杨夜把啤酒吞去，就像是借此吞所有燥意。

    这样以后，他才能把这戏演去，尽可能平静地说：“我看不一定。我找到了破绽。”

    “是么。我编的故事哪里有破绽？”顾良问。

    杨夜问：“查校的确对幻梦一场这个毒有了解。但他怎么知，丁乞丐是死于这毒的？你怎么说服大家这呢？”

    顾良想了想，：“其余人的尸，或被藏在沙坑里，或被藏在棺材铺、后院，只有丁乞丐的尸就在小巷里放着。所以查校可能看到了他的尸。”

    “那晚他和风学藏完尸后，一起走到公寓楼，再各自回家。后来，风学门去了棺材铺。查校也有可能再度了门。这个时候，他路过小巷，当然可能走去，看到了丁乞丐的尸。”

    “那会儿正好是9半左右。他再往前走几步，看见了李烧烤在给丁乞丐施舍。他撞见了两个丁乞丐，一个死一个活。所以那个时候，他不仅察觉了死亡循环，还知李烧烤将计就计毒丁乞丐的事。”

    “你说的事，没人能证明，他第二次门的动机是什么？”杨夜问。

    顾良：“风学会去棺材铺盯梢，他就不能去盯梢吗？只不过他发现了丁乞丐的事，所以耽搁了。再说，也没人能证明，他没有再度过门啊。风学那会儿躲在棺材铺后门，查校在外面的街上走的话，风学是遇不见他的。”

    对。很好。

    杨夜心说，之前他跟荀枫对这个问题，编造的说辞是——李烧烤是去威胁查校的时候，他自己说漏嘴，说他毒了丁乞丐。

    但现在看来，顾良这个理由显然更合理一。

    杨夜赶那笔记在了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