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地方，还真就一张床。

    只不过不知于什么顾虑，顾良并没有睡上床，而是打开柜拿被褥，在地上铺了个地铺，然后径直躺了上去。“哪能和病号抢床？你睡吧。”

    “我睡地上，你起来。”

    “发着烧呢，老实吧。我睡了，别吵。”

    而后室便陷一片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杨夜并没有听到顾良的呼变得绵，便知他还没睡着。

    杨夜试探着开问：“荀枫好了？”

    “好了。估计胃炎吧。”顾良说。

    “你这几天累着了吧？”

    “也还好。他也不好意思让我怎么照顾的。”

    “那他……有跟你说什么吗？”

    “嗯？你知些什么？”

    顾良这样回答，看来这几天他确实和荀枫聊过什么了。

    杨夜心里一，但只是说：“大概吧。你先说说。”

    顾良旋即回答：“没什么。聊清楚了一些事。”

    杨夜睁开，侧了，看向地铺上的顾良。

    夜昏暗，他只能看到些微月光透过窗纱，勾勒顾良单薄的侧影。

    良久，杨夜开：“都清楚了？”

    顾良暂时没回答，只是想起了那日他在荀枫那里的形。

    荀枫胃病犯得严重，抱着桶吐了个天昏地暗。

    顾良给他递了一条巾，让他嘴，上前给他倒了一杯让他漱。

    接来，顾良毫不在意地清理桶，还帮他找了一件净衣服换上，再帮他把衣服洗了。

    最后，顾良给荀枫一碗面条，面条煮得很烂，没油也没盐。

    “吃烂面条对胃好。我有经验。”顾良。

    “多谢。”荀枫捧过面条，然后苦笑，“忽然想明白了一些事。”

    “嗯？”顾良不解。

    荀枫叹气。“我刚才那样……很狼狈吧。我居然在你面前……吐成那样……还有我的脏衣服和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