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着一张五官致至极的脸，静静打量顾良好半晌，随后笑着坐在地上，目光天真得像个孩。

    那一刻，顾良是有混的。

    在剧本里，前这个鬼是小草的鬼魂。

    三年前他不知何故死在了山里，从此灵魂就在这雪山上飘零。

    在剧本之外，演绎这鬼的，则是顾良的同学。

    不算葬礼上那次，两个人差不多也十年没有见过面了。

    这一见面，就是这样倒错而诡异的形，顾良一时都说不上来自己到底是什么心。

    随后，小草的鬼魂开了，他盯着顾良的睛，问他：“你为什么不信任我呢？在我和他们之间，你到底还是选择了他们，对不对？”

    顾良知他说的是剧本台词。

    曾经的同学害羞向，被人一起哄就脸红。

    现在的他成为NPC后，也不知是不是演技太过自然，整个人的神看上去有些痴狂、还有些疯癫，实在一没有以前老同学明月的样。

    顾良忍不住想——他成为NPC后，到底还记不记得从前的事，认不认得自己是他同学？

    “说话。我要你回答我。你是不是信他们，不信我？”

    鬼魂伸一只苍白的、跟地上的雪差不多颜的手，握住了顾良前的衣服，声音愈发诡谲。“回答我的问题。”

    这个当，顾良的卡牌忽然传来杨夜的声音：“卧槽！”

    顾良立刻取卡牌，但还来不及多问，杨夜那已经又传来几声枪响。

    枪响从那个剧本传到此地，划过无边夜，久久回在雪地中。

    顾良卡牌，眉宇间显几分张。“杨夜？怎么回事？”

    那边传来一些哐啷关窗、关门一类的声音，然后是楼上楼的声音，最后又有些哐啷哐啷的动静。

    杨夜微一气，说：“没事，几只丧尸。已经解决了。”

    丧尸？

    那边有丧尸，这边有鬼。

    啧，这是刺激了。

    顾良再问：“况怎么样？有没有危险？”

    杨夜的声音重新恢复轻松。“没事。今晚应该不会再有丧尸过来了。我这边上天亮了。你那边几？事解决完了没？”

    “我这边也没什么，一个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