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良：“绿茶？喝的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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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良：“……”

    系统继续：“哇哦，四名玩家都选择了李科学呢，包括李科学自己……那么现在我宣布，李科学的任务失败，无法得到任何奖励；其余三位玩家任务成功，可以得到取两张奖励卡的机会。请黑衣人上前，让大家取卡牌。”

    顾良、王教授、许医生依次取奖励卡后，系统继续：“面第二主线任务的投票——三名样年华的大学生惨死在雪

    顾良：“我确实也不算是帮你。”

    顾良有惊讶。“嗯。”

    “《第五个人》剧本一案即将结束，面投票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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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的考察队队员里，有一个人曾经是‘我超厉害’大学的大学生，也曾是冒险队的一员，曾来过回龙雪山。他是谁呢？请选择。”

    一分钟后。

    另一边，王教授忍不住对着顾良小声叹：“我算是琢磨过来了。之前几个剧本，许医生还对李科学不错。大概那些人里面，就李科学的条件最好吧。到了这个剧本，她见你帅，想讨好你，又把李科学卖了。现在看得罪李科学，她又去弥补……原来这许医生是绿茶。”

    集中讨论时间结束。

    李科学的声音有些沙哑。“我……之前对你态度不好的。你为什么愿意帮我？不是，我知，你也不算是为了帮我，只是为了找真相。总之吧，还是想谢谢。”

    李科学：“……”

    顾良：“到目前为止，我们还不知谁是侦探。没准系统会在投票的前一刻公布侦探的存在。万一这侦探落到我上，你们投票的话，那我不也凉了。”

    “你们说什么？《凉凉》这首歌我听过哎。”

    王教授打断他：“他们回来了。别说了。咳咳咳，今晚月真。”

    王教授嘴，“我孙女儿天天看那个电视剧。”

    顾良快速了“李科学”。

    “本次投票有两。第一是关于支线任务的投票。”

    王教授：“其实您今年八十，比我还大二十吧？”

    许医生和李科学回来之后，气氛一度微妙，大家都陷了沉默。

    顾良：“啊，就是死了的意思。我也是不久前才知的。一个朋友告诉我的。”

    顾良：“……”

    顾良拿卡牌，投票页上面现四个玩家的像，包括顾良、李科学、许医生，还有王教授。

    系统广播准时响起。

    王教授见顾良没反应，追问：“哎你知什么叫绿茶吗？”

    顾良：“哦我想起来了，你说那个，我看到过，搜索过。它的意思是……”

    顾良继续闭目养神，李科学垂着不说话，许医生玩着自己的手指，最潇洒的是王教授，横竖无聊，他脆堆起了雪人。

    直到5个小时的集中讨论时间即将彻底过去之际，李科学走到了顾良边。“我想跟你说几句。”

底白了。

    李科学眨了两睛，问：“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