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良说不上来这会儿自己是什么心。

    但顾良是直的啊，万一人家不喜这些, 自己对他说这些, 不是很冒犯人家吗？

    她才不敢说。

    杨夜认真地看着他：“不用怕。”

    只是他看着前的杨夜，忽然到，他后的背景，缤纷绚烂的灯火也好，金碧辉煌的装饰也好，全都成了灰白。

    顾良嘴动了动，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觉到了某炙的目光。

    顾良怎么想，杨夜不知。但杨夜自己看得，李晓玉上已经冒了粉红泡泡。

    杨夜给了她一个询问的神, 李晓玉接收到了, 正想再说一遍的时候, 顾良清清冷冷的神瞄过来了。

    也不知她脑补了什么，人顾良都没怎么样，她反而脸红了。

    李晓玉立刻住嘴了, 乖巧地跟他俩打个招呼坐了。

    顾良也放酒杯，一抬起，就看见杨夜难得认真正经的模样。

    孟前程一直走在李晓玉旁边，倒是尖看见她说什么了。

    此刻他一坐来，问李晓玉一句：“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跟李晓玉一起走来的还有曾经扮演王教授的孟前程。

    第54章 娃娃（2）

    这个期间李晓玉抓机会对杨夜了个型。“卧槽，我要是不来，你刚是不是要亲上去了！我打扰了！”

    顾良向后一仰，避开杨夜的注视，转而端起酒杯抿了一酒。

    再说了, 顾良这冷的样, 神扫过来的时候, 还是有吓人的。

    他把酒杯放到旁边的桌上，再声沉沉地叫了一声顾良的名字。

    顾良笑得有些自嘲。“也许吧。我怕我有一天……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顾良愣了一。“我胡说什么了？”

非对错。你必须让自己沉浸在游戏中，太过清醒的话……人会发疯。现在看来，沉浸式演绎，对于玩家来说，确实非常安全。除了说剧本的台词，不必聊其他有的没的。”

    杨夜仰喝一红酒，慢慢从这句话中品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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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杨夜攀住顾良的肩膀，俯盯住他的睛，吐两个字。“胡说。”

    唯一还亮着的，是杨夜说这句话时候的睛。

    杨夜和顾良几乎同时侧过，就看见了星星的李晓玉。

    那些都是她YY的腐文化，杨夜是个弯的, 看上去又很喜顾良, 她跟杨夜开开玩笑没什么。

    谁曾想, 孟前程接着来一句：“人家都公开了。有什么？又不是现实里有人指指，游戏里, 大广众之亲一怎么了？”

    顾良没吭声，静静望着杨夜，然后听见他说：“就算你把自己忘了，我也会替你记得的。”

    李晓玉心说怎么能说了？

    李晓玉这回的型太快, 其实杨夜并没看清她说的是什么。

    李晓玉震惊地看向杨夜。

    杨夜说：“你分明不是这样认为的。你只是怕你自己也会变成那样，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