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凶杀冯男友, 是在被娃娃控制影响的况，随后他用五芒星法阵杀娃娃, 则是于主观意识, 为了自救。

    在这况, 如果娃娃报复冯男友，需要依靠人类, 这表示她本的力量应该是很有限的、甚至可以说是微弱的。

    否则，她直接用她拥有的力量杀人就可以, 无需借助人类。

    她既然要借助人类的力量, 表示她只能通过某方法影响人的神智、控人的行为，那么最终现在谋杀方式上，一定是人类能到的方式，比如用刀杀、用绳勒等等。

    但冯男友是怎么死的？

    他是瞬间被烧死的，也是在瞬间被烧成“斗拳姿势”的。

    这一定是法才能到的。

    这就形成了一个悖论：娃娃不能同时微弱到需要借助人类的力量杀人, 又大到能赋予人类厉害的杀人法。

    这个悖论意味着——顾良的这个脑是不合理的。

    也即, 在没有发现其他法痕迹, 在这个剧本只存在五芒星法阵这一个跟法相关的线索的况，娃娃通过影响人类杀冯男友，再被五芒星法阵杀死的可能，可以被排除了。

    顾良将靠在床，呼一气。

    “没有人发现其余的法痕迹，只有一个五芒星。那么与冯男友死亡相关的法元素，只能关联到五芒星法阵上。”

    “所以……如果五芒星法阵不是用来杀娃娃的，那么一定是用来杀冯男友的。”

    顾良看向杨夜，再：“我们就绕回那个问题了，五芒星法阵，为什么会和冯男友的死关联上？你的故事里明明说的是，五芒星法阵封印恶灵，总不至于冯男友是恶灵？”

    杨夜坐在沙发上，一条放在另一条，双手叠，手肘抵在大位置，坐姿十分大佬。

    他思忖了一会儿，对顾良：“如果手臂的缺失跟法无关，你认为那些手臂为什么会缺失？”

    顾良想了想，：“如果我是李晓玉，在我用毒杀了容名媛之后，发现她没死，但娃娃手臂上现了图案，我可能猜到娃娃帮容名媛挡了灾祸，这样一来，为了避免容名媛知我杀过她，我可能会砍了娃娃的手臂。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