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前程乖巧地：“听懂了。”

    顾良举起那本安全手册，把烟雾报警和淋装置的作用机制，以及杨夜昨晚的杀人手法，详细跟孟前程解释了一遍。“听懂了吗？”

    “的确跟火有关，主要是烧的咽。”

    孟前程想了想：“因为……只有他房间的娃娃烧了起来。”

    顾良问：“那么，为什么只有杨夜房间的淋装置起了作用，而你们的房间有没有呢？”

    杨夜被他的表逗乐了，选择在旁边看戏，不吭声，不帮忙。

    “对。”顾良站起来，缓缓，“所以，不是所有娃娃同时当替，而是一个娃娃，只能当一次替。”

    这个过程中，他朝杨夜和顾良打量了几。

    “不对。”顾良拍拍桌，“你坐，我跟你好好解释一。”

    “杨夜你也坐。”

    “知。”孟前程被他神盯得发慌，忍不住搓了搓手。

多人都对容名媛动了手。但容名媛没死。所以杀她的不是凶手。嗯……有人在其中浑摸鱼，杀了冯男友。”

    相比之，顾良相要温和许多。

    “那为什么……为什

    顾良冲杨夜说一句，坐到床边，再看向孟前程，“昨晚12左右，杨夜演的余渣男去杀过容名媛，你知吗？”

    孟前程用求助般的神望向杨夜，“没……没明白。”

    孟前程想了一会儿，说：“是……是吧，所有娃娃都缺了手臂、被啥的，只有杨夜特殊。所以，他的娃娃……可能不是拿来当容名媛替，而是拿来动五芒星法阵，杀……杀冯男友的。”

    孟前程总算反应过来，说：“我知了，娃娃咙烧起来，脸上、尤其是鼻，也会烧起来。这会引发烟雾报警和淋装置起作用，天板会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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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前程看了一片狼藉的屋，到底还是搬了个椅过来坐了。

    顾良顿了顿，问：“所以你明白了吧？”

    杨夜明显要大一些，因为当过兵的缘故，也要结实一些，五官更是得比较锋利朗。

    随后他发现——自己才是侦探，自己慌什么？

    但也不知为什么，看到杨夜的时候，孟前程完全不慌，但被顾良这么冷冰冰盯着，孟前程就不由自主地听话起来，心里凉凉的。

    顾良叹一气，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然后他对孟前程解释：“你们几个人的脑，如果所有娃娃都是替，那么，设计的手法，会让所有娃娃中一刀；艾闺的手法，会让所有娃娃右臂现一颗心……那到杨夜这里呢？”

    说到最后，孟前程看了杨夜一，咳嗽两声，没继续说。

    然后他直腰板，努力直视顾良的睛：“但不知手法。苏兰说可能跟火有关。”

    顾良继续问：“是所有娃娃同时当替吗？”

    那一刻，场面俨然像是——顾良是上课的老师，对孟前程讲题讲了很多遍，问他明白了没，可是他依然没明白，于是急切又担忧地找同桌杨夜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