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顾良暂时放笔，看见杨夜站了起来。

    “我也不是我以为的明演员。”

    他离自己太近，连呼声都清晰可闻。

    顾良：“脖上你咬的那个？”

兰的角杀过厨师。通过推理，可以从杀厨师的凶手，推她是血鬼，所以系统可以给她一个‘梦游客’的份。”

    顾良抬起睑看向他：“这很不对劲。我有奇怪的觉。”

    “其实近一步想……我认为这个‘问号’，不妨可以看系统一个隐藏的提示。”

    两人的合作显得十分默契。

    这会儿杨夜倒真没什么杂念，他确实是到非常奇怪。

    一时之间，室十分安静，只有顾良手中的签字笔在白纸上划过的声音。

    “有可能……其实我们所有人，都是‘问号人’。”

    杨夜低着，离得很近，是顾良一侧差亲到他脸的距离。

    其实这个过程非常短暂，但顾良莫名觉得过去了很久，杨夜才总算解开他的领。

    “但你那边并没有别的事件或者线索，让大家判断你的份。为了降低难度，系统就没有帮你份。相当于直接告诉大家你是血鬼。”

    集中讨论室，灯火明亮。

    “……”顾良，“这有什么不能看的？”

    “怎么说？”顾良问。

    杨夜抬眸看他一。“这回想歪了的可是你。”

    “嗯。”杨夜问他，“给不给看？”

    杨夜，“就跟它之前很多时候，把提示藏在了标题里一样。这回它把提示藏到了人名字里——事实上，我、苏兰、李晓玉，我们三个的真正份，都是一个问号。”

    笑了笑，杨夜说：“我只是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想看看你的疤。”

    于是，本来没觉得什么的顾良，这回心中就隐隐约约生了某异样的、类似于别扭、但他觉得似乎又称不上别扭的奇怪觉。

    杨夜蹙眉。“看上去本没咬过。”

    顾良意识往后一仰。“你什么？”

    见着杨夜居临打量自己片刻后，坐到了自己边，抬起手，指尖碰到了自己的领，继而他整张脸都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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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夜在思考，顾良在记笔记。

    顾良：“……”

    “也许，不止你们三个不是你们以为的人。”

    “记得。”顾良说，“你说容大佬的投票很奇怪。他可能在打一个反逻辑。当时我们认为，一共有三个血鬼，威廉、

    尤其是现在杨夜已经开始解他领的扣了。

    ——此时此刻，顾良脖白皙光洁，一伤痕都没有，简直如白玉一般，完全不像是被咬过的样。

    -

    杨夜眉浅浅锁着，：“是有这个可能。你还记不记得，第一投票之后，我们两关于容大佬的分析？”

    问完这句话，顾良就想起了杨夜之前说的什么碰脖等于亲吻的谬论。

    半晌后，顾良，：“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