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受位骤变的同时，杨夜一把扯过旁边的天鹅绒窗帘，将两个人的都盖了去。

    但他还来不及什么，后脑勺已经被杨夜扣住了。

    他们在沉的琴声旋转、拥抱、偎依……

    但他的神态明显变了。

    李晓玉离开后，顾良看了一他以前并不能看懂的五线谱，手放到琴键上试了一，慢慢地，竟果然能熟练地弹起了琴。

后他抬起右手，对着李晓玉的耳朵打了一个很响的响指，李晓玉这才总算清醒过来。

    过了一会儿，顾良缓缓站起来，一手搂住杨夜的腰，一手牵起他的手，再无师自通般跟他顺着琴曲起了华尔兹。

    合着音律节奏，顾良的慢慢移到杨夜跟前，准备吻过去的时候——门忽然传来了上司张的声音。“这里的琴声是什么况？！！”

    顾良再看向李晓玉：“麻烦你先趟门，免得也被琴声扰到。一会儿你重重敲门，像上次那样叫醒我们。”

    “你……真的回来了？”顾良似乎不可置信。

    随着琴声慢慢响起，气氛潜移默化地起了变化。

    站在门的李晓玉明显是看呆了，忘记了顾良的代。

    然后他俯，吻住了顾良的睑。

    顾良皱着眉，倒是走到了琴跟前坐，把手放到了琴键上。

    上司一声吼之，顾良的理智慢慢恢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他懵了一。

    最后，是顾良把杨夜抵到了墙上。

    顾良手指离开琴键。

    李晓玉捂着耳朵，懵懵地看着杨夜。“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发生啥了？”

    顾良一手把住杨夜的腰，一手住杨夜的，渐渐地，离他越来越近。

    顾良抬起来，望着他：“实验一。”

    杨夜在那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只得松了手。

    琴声戛然而止。

    与此相对的是，外面的夜雪骤停，仿佛将至。

    顾良整个人被杨夜带着一转，后背贴到了墙上，接着被抬了起来。

    于是，打破一切的，就变成了刚被琴声引过来的上司。

    由于顾良用力有些大，杨夜的肩膀抵到了分窗帘，把上面带了的褶皱。

    琴声越渐悲凉，顾良的目光逐渐悲伤，窗外的雪也就大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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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把暗了一些，如同光明即将凋敝。

    这个时候，杨夜走到他跟前，轻声对他说：“我回来了。”

    但琴声犹在继续，只是那曲调没那么悲凉了。

    顾良的肤本来就很白，这里灯光又太暗，因此他的肤暂时看不什么异样。

    杨夜：“是。我回来了。时隔三百年，你找到我了。”

    颌线收，嘴抿起来，他的目光变得张又悲伤。

    察觉到他的动作，杨夜住他的手腕。“你什么？”

    李晓玉想了一会儿，明白过来，退到了门外。

    旁边是窗和厚重的天鹅绒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