页一页地翻查。

    餐厅是有包厢的，此刻被用来当一对一审讯室。

    顾良敲敲杨夜面前的桌，带着他去往审讯室，开始单独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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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后，审讯室。

    顾良看向杨夜：“听完大家的脑风暴，你怎么想？”

    杨夜摇：“除了为了撇清自己，不断随便给别人泼脏外，没听什么。”

    顿了一，杨夜：“其实我在想你刚才提的那第一个问题。”

    顾良：“黄厨师的那封信？”

    杨夜：“那封信指定午动手这一细节，联系着铃老板上午不在的事实，确实非常奇怪。”

    杨夜把镜取来，了一眉心。

    这是他有些疲劳的时候常的动作。

    顾良见状，取一瓶矿泉，照例，打开了瓶盖后递给杨夜。

    杨夜笑了，接过顾良递的喝了一，看他一，才：“你提的这个问题非常关键。凶手一定是知靓服务和钱浪的计划，并加以利用的人。他为什么非要杀钱浪，而不是任由计划发生，直接让铃老板死在钱浪手里呢？”

    “再来，他为什么提前知铃老板不在？你刚才对此想到的可能是——他提前跟铃老板约好了，至少提前到凌晨5黄厨师收到信前，跟铃老板约好了上午要什么事。”

    杨夜：“你说的，的确是一个可能。但这可能意味着，他们约好要的事，比他想要铃老板死还重要。这就有让人想不透了。什么事会这么重要呢？”

    “那么，如果这个可能比较小，会不会有其他可能？”

    杨夜的语速缓慢来，声音有些发沉。“我刚想到了另外一可能。一个有细思极恐的可能。”

    顾良皱眉：“你想到了什么？”

    杨夜：“写信的人在凌晨5的时候，其实并不知铃老板上午不在。这封信是假的。是黄厨师伪造的。他自己用左手写的。因为事已经发生在午，所以他写了午。”

    杨夜重新上镜，看向顾良：“但我想不通，他伪造这封信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