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她和自己恰好错过了。”

    “所以我之前才说，黄厨师他，不，不应该说是剧中的黄厨师，而是明月。明月稍微拿不准的，其实只是总裁的时间线而已。”

    靓服务有疑惑：“啥意思啊？凶手难是黄厨师？”

    顾良先没解释这件事，而是问靓服务：“我再问一，昨天中午，应该只有你见过铃老板。她大概问的，是我们吃的怎么样，玩得好不好。你在餐厅外的廊上回了她的话。”

    靓服务：“不错。”

    顾良问：“她当时什么状态？比如她的脸，有没有受伤？”

    靓服务：“她……我也没看清。”

    顾良：“为什么会没看清？”

    靓服务：“她披肩披在上，就是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觉。所以我只看到她半张脸。”

    顾良拿数码相机，调他刚才补拍的尸照片：“她用披肩遮住的，是不是脸上这块的伤？”

    靓服务：“伤有没有我不知，不过确实是左边这块脸，就是照片上伤这半边脸，被遮住了。”

    顾良问李晓玉：“你呢？你去她的时候呢？”

    李晓玉说：“嗯……她脸上是多了些装饰，那小亮片，看上去blingbiling的，风的。我以为这个细节不重要，就没仔细说。原来……她是拿它们遮伤疤吗？”

    顾良再给她们展示他拍的尸的其余位。“后厨的犀角香一直在烧，所以尸一直没消失。我刚才去的时候，又仔细看了一遍尸，她的伤摔伤，实在有过于多了。”

    “你们自己看她的后脑勺，这里了一大块。”

    顾良继续：“一开始我认为，她应该是中枪后，被人扔三楼，放在某编织袋里面，一路拖到树林导致的。但现在看来，还有另一可能。毕竟，就算从三楼掉去，但那稻草堆得那么，理她不会摔得这么严重。”

    李晓玉不由问：“另一可能是什么？”

    顾良这个时候才翻开那本愿望簿，找到中间的某一页——那是讲铃老板某次为了帮人实现心愿，扮成了男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