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仙姑颇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云仙姑，“我觉得你也有刻意诱导的意思。你特意带了一罐给我，说是新年新的。在我喝了酒之后，你才夸这好吃，说厨了些改良，它比往年的都更好吃。”

    但好在他扑克脸，也经常丧气惯了，倒是非常知怎么扮演丧气的自己。

    顾良停顿片刻，问她：“因此，你其实是去过璇玑石那里

    雪仙姑：“看到了，他们还在里面。但我俩觉得那里面瘆得慌的，就来透透气。”

    如果他真的会因为“恋关系”包庇杨夜，那他原本也输了，本不必找第二个凶手。

    雪仙姑说：“我确实是自己吃的。但是……云仙姑啊——”

    过了一会儿，顾良听到些动静，推开门，看到了雪仙姑和云仙姑。

    “我猜，你本来还是想继续隐瞒自己去过璇玑石那边的事，把知预言的事，全推给金首座。但你不小心说漏嘴了，说你‘看到了’。”

死之城》的时候，杨夜对他说过一句话：“给你个小教训。以后，再也不准像这样骗我。”

    话说回来，顾良又不能再杨夜面前表现得过于积极。

    可是他现在不得不再骗一回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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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良招了招手，坐到院里的石桌旁，再问：“你们从九重塔里来了？看到尸了吗？”

    但如果他找第二个凶手的时候，相对积极，引起他们怀疑自己会包庇杨夜的可能，就会小一些。

    他是答应过杨夜的。

    顾良不由问云仙姑：“所以你有去盗过玉衡笔改写预言吗？第一次说时间线的时候，你声称自己没去过瀑布。但刚才我们集中讨论的时候，你又说其实你也看到过预言。”

    他还得继续垂丧气，让杨夜以为自己不得不认命。

    “光听到这里，大家以为你知关于邪徒弟当掌门的预言，是从金那里听到的。”

    顾良目光多了几分视，：“你当时说过这样两句话。第一句是‘金首座在晚上845分看到预言后，去了我那里，跟我商量这件事’。”

    顾良休息片刻后，打开了侦探的笔记本，在回顾他和杨夜之前梳理的关于风仙姑的案。

    雪仙姑，顾良又问：“雪仙姑之前的说法，你是自己忍不住在酒后吃了，这才醉的？你是自己醉的，还是云仙姑刻意给你吃了带酒的，把你的呢？”

    顾良：“那你们方不方便坐来聊一会儿？我很好奇，案发前一日的午，也就是我被关押的那一午，你们在喝酒吃？”

    顾良正好有事想问她们，当即走到了院里。

    杨夜说得对，这个案，他还得破了才行。

    雪仙姑看到顾良，先跟他打了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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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得在其他玩家面前表现得非常积极，这样才能减小他们的怀疑。

    “但后面，你还说了第二句话——‘我一边在附近晃悠，一边思考着该怎么办。璇玑石上的预言，我也看到了的’。”

    顾良了脸，觉得略有些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