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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也无非就是她和金首座的往来书信，各类阵法书籍，以及各个首座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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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火首座的住，两人去了木首座的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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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来，两人也只看到了火首座自己写过的一句话：“我也想当掌门，只是现如今我是这青穹声望最低的首座。土首座声望最，大家都拥他；木首座声望比他差一，但比我好上很多；金首座则有云仙姑的支持……除非等他们都死了，估计我是当不上首座的。”

    “‘宿命’这个命题谈起来，那我们这一晚上就谈不完了。”

    尽已经基本排除了云仙姑嫌疑，顾良还是再与杨夜去了她的住看了一。

    许久之后，顾良只说了句：“不知这系统在搞什么，好像在通过剧本故事，教育人一样。可如果任由预言发生，什么都不，就可以了吗？就好比算命先生说你会考上一个好大学，你如果不努力学习，预言是不可能成真的，不学习怎么考好试？”

    也就是说，至少是从他的住来看，这里应该是不存在风仙姑的随之的。

    青师尊愿意为邪徒弟、为天牺牲。

    片刻后，杨夜和顾良在火首座的房里、院里分搜索，整整了十分钟。

    这么一来，四个首座的住，已经搜完了。

    顾良回握住杨夜的手，凌晨时分，山间清冷，此刻唯一的温度，就是杨夜手心的温度。

    可顾良心里知，现在的他其实特别能理解风仙姑。

    除此之外，木首座这里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线索。

    “百余年前，是风仙姑于私心改了预言，害得青师尊早死了一百年，把这宿命加到了你上。现如今，青师尊化邪徒弟归来，兜兜转转，一切只是回到了最初。”

    顾良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往前抬了抬，“火首座的房间到了。毒针的使用说明，他已经通过偷看雪仙姑的信知了。所以，那个暗大师可能不会再寄一份说明来。毒针说明、毒针本，是不用找的。”

    杨夜也愿意为他顾良不计后果。

    如果他能盗取玉衡笔书写未来，他得不一定比风仙姑好。

    杨夜握他的手，笑了笑：“我想，这个剧本的意思只是，不能去害人。为了实现预言也好，为了改变预言也好，你可以付自己正向的努力，但不能伤害到其他人，否则可能自恶果。至于说宿命——”

    ——原来无论是剧本里剧本外，杨夜都想为自己死。

    杨夜牵住顾良的手，跟他十指扣。“不是我替你死。而是，为天苍生而死的宿命，从来就应该是青师尊的。这个宿命，本不该由你承受。”

    但除了云仙姑的那条手帕，这里面没有一件女化的东西。

    “我们重找的，是这里有没有风仙姑的随之。就好比雪仙姑木匣里的发簪一样。”

    思及于此，顾良便把杨夜的手握得更了一些，跟他一起走在暮、山野中。

    果如云仙姑所言，这里有很多讲位和针灸的书籍，也有类似于他想当掌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