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刚琴，天才钢琴师，可以在不与任何人说话的况，弹三天钢琴。逻辑思维大，思维缜密……这人格古怪，也许有犯罪倾向，思维逻辑优秀的话，可能懂得如何实现完犯罪。”

    杨夜总结：“从资料上看，暂时还推测不什么。这三个人都有可能。”

    顾良再从到尾翻阅了一遍资料，确实暂时也看不来什么，就起，又回到了试卷旁边。“那……说回这次的模拟考吧。你怎么批卷的？”

    杨夜：“特别简单。卡牌把每个人应该得多少分发给我了，我直接在卷上打分，明天早上把卷给校，也就完事儿了。”

    顾良想了想，问杨夜：“那我得多少分？”

    顾良刚问这句话，瞧着杨夜的模样，就觉得他戏瘾又来了。

    果然，杨夜一手扶住顾良的肩，另一手挑顾良的，也不知是学的哪偶像剧里的霸总裁。

    “顾班半夜三更来找老师，是不是想老师给你分啊？你打算怎么贿赂老师啊？”

    顾良平静地判断——嗯，刚想错了，不是偶像剧，这应该是某个小黄片里的，还是非常没节的那。

    顾良睛半眯着，抬起来，冷冷看着杨夜。

    杨夜手松开了，转而他耳朵。“凉凉怎么突然不合了？”

    “因为你这也太恶趣味了。”顾良评价一句，推开他的手，“所以我到底多少分？”

    杨夜：“93分。”

    顾良：“太低了。”

    杨夜：“这可是奥数。已经非常了。”

    顾良：“那我第几名？”

    杨夜：“第三。”

    顾良眉梢一挑。“你说……历史会不会重演？”

    杨夜严肃来。“你担心，有人会据模拟考的成绩杀人？”

    顾良：“也许。”

    杨夜：“那我会寸步不离保护你的。”

    顾良睨他一，没说话。

    之后两个人又商量了些剧，但暂时也讨论不什么。

    杨夜看了时间，发现时间都到凌晨了。“时间晚的，我送你回去吧。先别想太多了，早睡。”

    顾良一听这话，颇有些诧异地看向杨夜。

    杨夜：“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