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凑合，也就能够好好睡一中午。

    古副班则说他中午没有回过寝室，直接又返回了教室，因为他模拟考的成绩不太理想，他在反思错题，反思了整个中午。

    103住的是两个女生，李英语和孟语文。

    李英语就是李晓玉，她也差不多是12回的宿舍，休息了一会儿，洗了把脸，就门去了图书馆，也就是在去图书馆的路上，1215分的时候，她遇见过死者赵数学。

    孟语文则表示一直在寝室休息。她昨晚也没太睡好，中午得补觉。

    104住的依然是两个女生，朱理和吴生。

    这两个人倒是都在寝室睡觉，但她们的说法，她们睡得特别死，是被大妈的声音吵醒的。这个期间，如果有人门杀人，杀完人再回来，她们可能是完全不知的。

    这么一看，每个学生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不在场证明。

    也即，每个人都有手的机会。

    问完学生，杨夜再问的是大妈。“你今天中午一直在宿舍楼大厅吗？有没有看见学生们的况。”

    大妈回答：“基本跟他们说的一样。大家回屋之后……我就见到过赵数学和李英语来。所以，真凶如果杀人，要么是没回过宿舍、声称自己一直待在教室反思错题的古副班。要么——”

    “要么他们就从窗窗去，再翻窗回来的。大家住的是一楼，楼不构成障碍。”

    大妈说完话，杨夜顺势问了负责宿舍楼卫生的清洁。

    清洁表示她中午一直在休息间休息。她的休息间就在女生住的104号宿舍的旁边。

    不过清洁提到了一个颇为关键的信息。

    她：“我是12才去吃的饭。堂得先保证这些教职工和学生们的饮。等他们吃完了，我们这清洁工才能去吃饭。”

    “我吃完饭回来休息的时候，已经是12半了。”

    “我的休息间里有很多清洁工。死者的手不是被反绑着么？我看绑他那绳，像是我房间里的。一会儿我可以回去确认一。”

    “因此，真凶杀人前，应该是先去过我的房间。”

    杨夜问她：“你那屋的钥匙放哪儿的？随便什么人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