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谈不上比赛前三。”

    “这个推论，其实可以和真凶选择第二个杀古副班的行为，行互相验证。”

    “古副班虽然考了最后一名，但分数并不低真凶太多，有追上来的可能。所以，也许凶手最初并没有把他列优先击杀的人选，但凶手并不是认为，杀他是件不必要的事。”

    “因此，我们之前的推理存在错误。”

    “真正决定凶手击杀顺序的，不再是名次和分数。事实上，他只要杀5个人，只剩3个人的话，再怎么样，他都稳稳能前三。”

    “也因此——”

    顾良面向杨夜，：“真正决定他杀戮顺序的，是他的自保办法。他得想，怎么才能在连杀5个人的况，还不被抓住。所以，‘嫁祸’，才是这起连环杀人案的真正关键词。”

    杨夜：“对。这正是我想说的。所以你那个问题提的好。凶手为什么选择第二个杀掉最后一名古副班，是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搞清楚了这个问题，我们就明白了凶手真正的行事逻辑，对我们的整推理非常有利。”

    “那么，你来场这边，开的脑是什么？”

    顾良：“我脑的关键词也是‘嫁祸’。所以我才说，你刚才的分析，帮我近一步肯定了我的猜测。”

    停顿片刻，顾良转望向101教室的方向，：“清洁是750分睡的，堂是755分。这表示，虽然真凶掌握了度眠的方法，但每个人其实有个差异，因此真凶实际上不能确保，每个人能准时眠，他也许有5分钟左右、甚至10分钟的误差。”

    “我仔细回忆了一，4换班之后，我也不是准时睡的，而是约莫过了10分钟才真正睡着的。”

    “再来，除了教室的钟表，卡牌上也有时间的。发现尸后，我看过卡牌时间，与钟表的误差并不大。”

    “所以，真凶调节了钟表指针在某个时间的频率、促大家眠，但这个频率可能有时快、有时慢，但最终并没有真正改变时间。这其实可以看系统帮我们降低了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