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再犯，是杨夜在考虑的问题。

    顾良琢磨清楚了之后，忽然觉得——自己已经十分了解杨夜了。

    不过杨夜原本也不是什么难懂的人。

    也就第一印象以为他是个笑里藏刀的笑面狐狸，实在是他那没穿规整的西装、那副银边镜、以及他不正经的表造成的。

    其实杨夜是很直接的一个人。

    过了一会儿，顾良看见杨夜张了，估计已经想好训斥自己的措辞了。

    于是顾良赶在他说话之前，抢先问了句：“我脸上伤大吗？”

    杨夜盯着他，目光非常严厉，并且没有回答顾良的问题。

    顾良眨了一睛，学杨夜平时调戏自己时经常用到的句式，：“瞧你这表。好像我破相了，你就不喜我了似的。”

    杨夜：“…………”

    杨夜咬牙切齿了好一会儿，又要开。

    顾良及时抬起还能动的右手，放到杨夜肩膀上，然后往前一蹭，把嘴凑在他耳边。“5了。先投票。然后我们去堂？我饿了。你给我排骨？”

    “顾良，你别老想着岔开话题，今天的事——”

    “先投票。”

    “顾良，你给我听着——不是你……”

    话到中途，杨夜声音骤变，是因为顾良侧过，亲了一他的脸。

    顾良再：“其实原本是想和你讲理的。比如我不过只是了一件很平常的事。比起你为我所的，本微不足。不过我知你听不去。所以……别生气了。你还真要生我的气啊？”

    “顾良——”杨夜声音放柔。他实在拿顾良没办法。

    顾良抬手摸了摸他的发，觉得基本把杨夜哄好了，颇有成就地拍拍他的肩。“上5了，杨老师，拿卡牌，投票吧！”

    午5整。

    杨夜和顾良完成投票，选择的对象自然是【钱化学】。

    半个小时后，系统公布了投票结果，钱化学被票选为凶手，大家需要把他关201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