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果，跟杀人有什么关系？”

    “暂时想不到。给我看看吧。”杨夜伸手，吴生便把垃圾袋递给了他。

    杨夜接过垃圾袋，再问吴生：“迷药什么的，还是没找到吗？”

    吴生摇。“所以我想不通，在我底，凶手是怎么在我们宿舍杀人的。他不可能活活把朱理勒死啊。朱理可以呼救的，至少会有挣扎。但凡闹半动静，我总能听见的。”

    杨夜问她：“你最后一次见到朱理是什么时候？能把你昨晚的时间线讲讲吗？”

    吴生皱了眉，杨夜再：“我认为，如果你是凶手，不会在自己的宿舍犯案。你杀她的嫌疑相对很小。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我认为昨晚晚宴之后的时间线，你可以大概讲一。据你的时间线，或许我们能推测很有价值的东西。至少……朱理死亡时间的范围，我们是可以初步确认来的。”

    吴生考虑了一会儿，倒也开了：“行。我可以说。晚宴结束的时间是8半。我在场上跑了会儿步，跑到9就回了宿舍。洗完澡的时候是9半。这期间我一直没有见过朱理。只是我跑步的时候，依稀看见她去的是教室的方向，可能是想去题。”

    “她是晚上11回来的。回来之后我跟她招呼，她没理。我也懒得她，就自己睡了。”

    “我睡了一会儿，被她搞来的小动静吵醒了。我爬起来，看见她还坐在自己的桌前低着，也不知是在看书还是写东西。我很不兴地促她，让她赶关灯睡觉。她也没回答。”

    “我很烦，找了个巾盖住睛，后来总算慢慢睡过去。”

    “从我的时间线来看，她的死亡时间很宽泛，晚上11到早上6半。”

    吴生留意到，她说到某一个地方的时候，杨夜和顾良对视了一，似乎有什么心照不宣的东西。

    吴生赶追问：“想到什么了吗？”

    杨夜把目光从顾良上挪开，对吴生：“我刚和顾班简单商量了一，觉得朱理确实有可能是自杀的。因为她‘觉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