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系统的存在，是不允许现实的人知的。所以，如果我能回去，回去之前，系统一定会清空我这段记忆。我这次刚被告知可以回去的时候，我站在一条河边，而黑衣人递给了我一瓶奇奇怪怪的，我觉得它一定——”

    他总算抬起，看着杨夜的睛，轻声说了句：“我只是想让你活去。”

    “孟前程不记得我们了。苏兰当时被带走的时候，系统广播也说过，会清除她的记忆, 让她重新开始游戏。这表示什么？这表示系统可以篡改我们的记忆。”

    顾良十指顺势抓了沙发，低着不说话。

    他地看着杨夜，：“杨夜，你我都活着，才有别的可能。”

    杨夜压抑着绪的沙哑声音，让顾良听得难受。

    半晌后，顾良另一只抬起来，轻轻抚上了杨夜的脸。

    杨夜呼一气，再开时，声音已经变得无比沙哑。“你早就知，却还是让我回去？说什么让我回去拦住你父亲、让我回去帮你……全是你骗我的？”

    一片乌云来。窗外的光线暗了几分。

    杨夜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注视着顾良的表。

    似乎顾良只是有些丧气、有些无奈。但他没有觉到诧异。

    “我跟你不一样，我一定住在最好的病房、受最好的看护，我的况比你好很多。所以我得保证你挣够足量的金币。我

    于是他发现了，他讲这段分析的时候，顾良没有面半惊讶，他只是地叹了一气，然后睫垂了去。

    许久之后，杨夜对顾良开：“你说得对。只不过你回去的优先级，排在我前面。正如你说的那样，因为你爸的存在，你的况会比我更危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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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夜盯着顾良睛, 继续：“顾良，你声声说想让我回去。我一开始确实也答应了。因为我那会儿也认为……我确实得尽快回去，才能尽快帮到你。可你有没有想过……”

    顾良摇，认真反驳：“杨夜你这话说得不对。我没有放弃我们的。我只是觉得，任何事，都要建立在活去的基础上。”

    似乎是想要看清顾良的表，杨夜起去打开了电灯。

    杨夜抓起他的手，用力握住。“可我死都不愿意忘记你。你这样，是在放弃我们之间的。”

    “再者, 你有没有想过, 在现实的时候，我们活了那么久……而且我们是活在信息沟通十分顺畅的年代。为什么我们从没听说过存在这样一个系统？除了摸到了一边的神话传说，我们从不知，死后可以去往别的世界。”

    再度回到顾良边的时候，杨夜只是又一次呼了一气。

    屋光线明亮起来。

    “这个系统看上去存在很久了，如果你那同学跟你说得都是真的，那么一定有人通关游戏后回到了现实，并且这个数量不会太少。可为什么我们一消息都没得到过？”

    “你早就知？”杨夜的声音立刻抖了，有些不可置信地说，“顾良，你早就知……如果我回去了，会把你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