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树叶被风落掉在他的肩膀上，他都一动不动，像是陷了某个遥远的回忆中。

    很久之后，他才再度开：“他没有味觉，有认知障碍，智商非常，但是有反社会人格……他自己写的剧本里的角，就是他自己某一面的真实现。他天生就没有人。”

    “但我觉得，你对他来说是不一样的。”

    “或许是在年少时期，你不经意过的什么事，对他产生过什么远的影响。所以，如果说还有人能稍微唤醒一他的人。那个人就是你。”

    “事实也确实如此。透过你，我总算发现他上居然还真是有人味儿。”

    “举个简单例，这里的时间算，我认识他可以说上千年了。我还从没见过他饭……”

    “我觉得大概把你当知己、当朋友，或者说，当少年时代的一藉。这确实难得。他经常自说自话，很多人难以跟上他的思维。但我发现你们还算聊得来。”

    “当然——”王余总算真正地笑了。

    他一笑，上的杀伐之气消失，顾良这才觉周围凝固的空气重新动了起来。

    王余继续：“也有可能是我这么多年来加诸在他上的刑罚，总算把这小神经病收拾老实了。真的是难啊。”

    话音落，王余摆摆，打个呵欠，倒也站了起来。“行了。我得走了。”

    顾良赶叫住他。“等等。我有一个要求。”

    “敢跟阎王提要求？”王余凌厉的目光扫过来。

    顾良淡定：“你刚承认了，明月私自把我扣在这里的行为是违规的。你明明知他违规，却没有阻止，而是利用这件事来测试他。实际上，说你知不报也好、又或者说你默许纵容也好……总之你也违规了。你耽误了我回去的时间。你得补偿我。”

    王余目光愈发凌厉，他盯着顾良，顾良不甘示弱地迎上他的目光。

    两人这般对视片刻后，王余到底笑了：“小……你想要什么？”

    顾良伸手：“记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