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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都喜叫我“顾老师”。

    我本来不是当老师的，来了才是。有些犯人年纪不大，没好好上过学，来除了劳改还要在休息时间给他们补文化课。老师人手有短缺，就把犯人里文化平的挑来教。

    在不才，来的时候好歹算个博士在读，很顺理成章就被抓壮丁了。

    现在这时代，学历犯罪也不稀奇，但基数比起来还是有限。教他们的东西不难，跟小孩上学的容差不多。九门功课我都行，想找老师课后补习也行，但是得没病，自己找，没你镶钻我都不，谁还没原则了。

    李崇雷比我来得早，估计也会待得比我久。上混的，还是个当地小霸王，一着不慎落了网，不过听说他本来是能逃的，就为了义气二字壮烈蹲局，不愧是脑不好使。

    不过他这人老大当久了，面带凶相，有威慑力，来了也能继续当老大。这地方就是把一堆理不足的雄生圈养在一块儿，有些事还真得遵守古老的自然法则。比如为了团的治久安，一定会产生一个首领来维持秩序。

    这只是我据科学知识客观得的结论。我从不认为李崇雷是我的首领，你当那些揣着真枪实弹的警哥哥是窝废呢。

    但跟他上床还是可以的，虽然我们从没在床上搞过。

    本来我还有隐忧，要是这里面人需求过大了我是不是得被漏掉，但要我常年禁我又憋得慌。第一次探监的时候我跟顾息说过这事，她甩了她亲哥一个大白，说我怎么还能浪得像只，我大概知了我甩人白是什么样了。

    不过没想到才来没多久就被李老大看上了。他说我跟他们讲课的时候那老在他跟前晃，勾引他，他不上一次不能消火，了一次就有第二次，再多次也就到渠成。

    我拍脯保证他在放，勾引他还不如去勾引一只狗。

    后来李老大说，他没想到我也是这边儿的人，本来觉得要是我反抗太激烈就算了，不是因为他有良心，是怕闹大了被扣分。结果当他说他想我还有的时候，我自己脱了撅起让他快上，真令人喜望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