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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

    他们好像完事了又说了一会儿话，我听不大清，可能是跟我有关的也可能是别的。

    “赶的，他现在饿得要吃人了。”卿程也不知穿上没有就在后面了烟悠哉悠哉开始，憋不死你。

    贺知遇鼻音“嗯”了一，几动得特别重。我里漉漉的，都分不清哪些是他的，去的时候跟失禁一淅沥沥了一滩，臭崽跟看神一样目不转睛，真够恶趣味。

    卿程动也不动，看着我被他弟弟撞得一耸一耸的模样吐了一烟。

    “你还行吗？”他问。

    老贱人笑够了又凑到我脸边上来，往另一边拍了拍，说：“你知足吧，这小对别人可没这么有良心。”

    卿程在后面笑得要岔气了，噎死你得了！

    不过他估计是真要没时间了，这次没怎么玩样，得比电动的还勤快，我都怀疑要起来，都磨得疼了。贺知遇在前面跟我黏糊，又又亲的，好像又不怎么难受了。

    他那真，火儿一样往里，我俩都倒一气。他全来后也没急着动，我才想起这狗崽又没，连上面的都觉得来。

    哎，算了算了。

    贺知遇着腰搅和了一圈，小幅度了，没过多久就开始用力。有他哥开路，我倒是没觉得多难受，哑着嗓哼唧了几声，突然被他抓着别过去。他一只手撑在地上，脸正好跟我对视，这个角度看这小又有不一样，神乌黑乌黑的，盯着人一眨不眨，专注得吓人，我被他看得骨发酥，就差变成了蛇缠他上。

    我睛有酸，意识想闭上，贺知遇上就用手帮我了，贴心得跟个小棉袄似的。但我认识他不是第一天了，这哥们儿也不是什么男人设，他突然这么转大概只有一个原因——怂心虚了。

    还没等我歇气，卿程又卡着我胳膊把我薅起来，跟提堆烂棉似的，呲溜一可顺地就来了。我上还不太经碰，被了没几就又哆嗦起来，了稀稀拉拉的东西。

    什么意思啊，敢您俩还经常一起玩？你们到底什么关系啊正常的兄弟都会这样？我没兄弟，我不懂，如果不是被得不过气我倒是真想问问。

    “嗯，这个我信。”他煞有其事，把我脸跟橡泥一样着玩，看我龇牙咧嘴的样乐呵，又抬去看看贺知遇，“好了？”

    “哈……老上过的人、能开个乐队敲锣打鼓给你上三天坟……”

    于是我善意地表达了这份欣赏：“别、别把我脸上……”

    “……”

    小崽拿了件衣服给我垫背，让我躺地上。行吧，我自己把脚抬起来，结果半天他都不来。

然把我往地上一放，腰一收就了去，连带着不知什么时候歇菜的，扯着线到了地上，跟个用完就扔的一样把我往前一推，好在前面还有个人接住了，不然我肯定会在地上摔个狗啃屎。

    “把我放开！”我摇了摇手铐，老被这么拘着都觉我就是个充气娃娃，随便这俩在上撒野。

    但这遭我算是记住了，狗娘养的，君报仇十年不晚，等着吧！

    呵，有打小报告没挨骂，算什么东西。

    “去帮知遇好好。”他说话跟个土皇帝一样，如果我没记错他那还得能钻墙，绝对没，这就不要了？

    “有本事你废了我。”我翻了个白。

    不过我才懒得他，磨了磨牙，睛前面突然一亮，罩被取了。

    贺知遇衣服还穿得好好的，严肃得跟参加人葬礼似的，可能觉得我脚支着碍事，让我侧躺过去整个人都贴着地，这才肯来。

    臭崽显然被我夸得飘了，眉一皱嘴一撇，一就变得没轻没重起来，几捣得我直哆嗦，手指都要抠地里去了。

    卿程的时候我已经没知觉了，本梦半醒趴在贺知遇上，他去的时候跟漏了风似的，里都凉飕飕的。

    “有多少人过你了？”他问得没没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