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程看稀奇一样看了我一，问：“指控作证啊，为什么我觉得你一都不兴呢，万一改判了？”

    “哦你不知啊，人逮着了。”

    他嘴上别别扭扭地说，一个劲转过脸往边上瞟，一副我穿衣服的画面太辣睛看不去的样。

    “那老东西看大势已去又准备跑，结果在登机前被找到了，过几天就遣送回来准备提起公诉了。”

    话说上次他给我那衣服是谁的？那衣服他没要回去，每次我去的时候都会给一新的换，虽然也就普普通通但也比号服看着顺。不过我穿着其实大了些，要是换他来可能就正好。突然意识到这，叠在柜里的衣服突然有留不去了。

    大概是次数多了都看习惯了，穿着件违规的衣服也没人问我，我一路走回寝室想穿我自己的，打开柜看见里面单独叠了一摞，数数竟然还有不少了，得想个法还给他。

    嫌弃个，有别当好人啊，老都没嫌弃你衣服脏呢。

    回去的时候我脑里稀里糊涂的，快走到监舍了才想起来卿程的外还在我上，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没要回去，算来我这都攒了几他的衣服了，真的是大人家不愁穿。也不知他有没有听说他弟的白痴行为，不过我是没脸主动提的，觉跟上赶着倒贴似的还要装，他全家上就没一个个靠谱的人吗？又或者我想太多了，只是我上还有残余的利用价值，要榨净才会让我。

    “哦，那要我什么？”

    想法变来变去变得太多，结果最后我也不知我在想什么，跟个疯一样一会儿斗志满满一会儿只剩怂，就这样就好了，就这样就好了，难怪世界上那么多人这些破事就我撞上。

    他这外看着不厚，穿着倒还和，没骨气的我不得从包到脚，裹成一团。

    “开什么？”我试图找到个不那么尴尬的话题。

    “我不知，麻烦死了。”

    “穿着，别在开前冒了，不然我们全都得打白工。”

    低的时候衣领上的味了些，也就是变得清楚的程度，以前从来没在卿程上嗅到这气味，但一闻就知是他的，真奇怪。

    上个班以为是去泡吧啊还香，都给你断了！

    怎么可能。

    我很诚实地说，毕竟都是曾经准备在监狱安度晚年的人了，突然有一天来人说你快招了招了就能去了，去哪啊？我本来计划是去看看公墓价位太贵了就另外选个便宜死法的。

    结果他把椅背上的外一把薅来，劈盖脸就扔我上，仔细闻闻还有若有若无的香味，我鼻不大灵光，闻不是什么，也不太刺鼻就是了。

    “说不定直接就无罪了。”

个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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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你们效率这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