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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我发麻，全得像烂泥，只能靠扶着书架站稳，就听到贺知遇说了这么一句。

    好久没搞了，又只有勉，尽能几手指了，他来的时候我还是疼得想哭，好在他还算有良心，还知慢慢地，没一来。

    “你等等……先别动……”

    我都快不认识我声音了，只能赶呼快适应里那东西，没多久就听到狗崽气重得跟一样，哑着跟我说：“别了，忍不住了。”

    对不起，这可怜兮兮得我又十分想笑，并且真实地笑了声，被贺知遇掐着腰拧了一。

    “那你……轻……嗯……慢……”

    想不到有生之年我还能有说这句台词的机会，跟个滴滴的小鲜似的。

    不过装没装上多久，不一会儿我就到他已经能很顺地全来了，还隐隐约约有声，当然也不怎么疼了……天啦我这是有超能力了吗？还实用。

    “你了，听见没？”狗玩意还特地搞了个慢动作让我听，妈的你不说我也知，闭嘴！

    这书架也不知稳不稳当，我也不敢把全重心放上去，贺知遇在后面把我的腰往后别好得更，看起来就跟我自己把翘起来求他一样，过分。

    不过到就行了，他的，也不知这资质上乘的还能用几回。

    这么想可就有伤了，我得好好珍惜一这最后的时光，忍不住得了。

    贺知遇一愣，掐着我腰往死里了几，吓得我差叫来，连忙把嘴捂上。他在我耳朵边上恶狠狠地问：“又想到什么开始发了？”

    才不敢说，说了怕您萎了。

    我也确实说不什么完整的句，“唔唔唔”跟个哑似的，听起来跟被得失神了一样，视线都快模糊了。我习惯的自卫机制都要开始发作了，不觉多烈脑里都绷着一弦，生怕再因为失神被什么，练得久了连的时候老都能保持理智清清醒醒地。

    但是还有必要这样吗？我对这个人而言有什么利用价值？反正都快结束了。从这个鬼地方去了他想找什么人找不到，大的小的的丑的，生涩的熟练的贴人的，世界，我算个。

    我脑就跟脱节了一样，直被磨得要起火了，脑开始冷冻模式，连的汗都觉得是冰碴。

    哎算了，想这些什么，快完事就行。

    “疼了？”贺知遇突然问，我才发现他动作又慢来了。

    “不疼，你快。”我把埋在手臂里，鼻全是书油墨混着灰尘的奇怪味。

    贺知遇停住了，直接一气了去。我刚想转看一，忽然被拉起来换了个方向，背后抵着墙，还没站稳就被他架起，托着我对准了，又一了来，得我像有小虫在外钻，得让人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