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那粒痣隐约可见。

    让人想试探着咬一。

    李时和像是被扎了一，别开，行扯开话题：“这回你打算怎么办？”

    这话问得难答，沈辞柔其实也想不清楚，抓着他的袖角，有一没一的着：“这回我是真的没法避过去了。她要害我，我不能装作不知，可要是以牙还牙，我总不能找人来……来伤她，那我也成坏人了。这事我还是得和我阿娘说，让阿娘来判吧。”

    “好。”李时和，“你再等等，再过几日，等我来迎你。”

    沈辞柔知他说的是昏礼，面上有红，觉得说什么都不好，想来想去，还是往李时和怀里一埋，双臂环过他的腰，闷着不说话了。

    **

    从叶府回去，沈辞柔当晚就去找了宋氏，当着沈仆的面，把宋瑶的事说了。

    毕竟让李时和抱着哄了许久，她说的时候觉得也还能忍，宋氏却听得嘴发颤，到最后泪都绷不住，还是沈仆和沈辞柔一同劝了好半天才止住。

    宋氏自己是大家闺秀，从小学的是端庄守礼，宋瑶的样更合她心意，但真要论起来，侄女哪儿有女儿亲。她对宋瑶更多的是怜惜，连带着对早逝兄嫂的那份，如今宋瑶连着两回伤了沈辞柔，宋氏也咽不这气。

    毕竟兄嫂在面前横着，还得顾忌名声，宋氏想了个折中的法，一封信去了蜀南。隔了几日收到回信，宋瑶就定了亲。

    定亲的人家是她母亲的表家，是个年的鳏夫，上也有些残疾，故而不介意她先前的事，只让她嫁过去。宋氏给宋瑶准备的嫁妆丰厚，但蜀艰险，宋瑶本来就差，又被史昊那一脚踢伤，就算能平安到那里，这辈大概不会再回安。

    宋氏这么决定，沈辞柔居然一不舍的觉也没有，在家等着嫁，反倒是宋瑶那边有些动作，临阁前托燕儿来找她，说是想最后和她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