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说完，狠狠地往杜夏的那个地方摁去。

    “弟，帮帮我，让我走，救我，救——”杜夏的声音断线，反缚在后的手碰到那人的间。

    “噩梦了？”见杜夏这幅模样，何筝不免担心，又问了一句。他已经洗漱过了，穿整洁在清早晨光的照耀清怡人，和梦中那位藏匿于暗的弟弟判若两人，却不可否认着同一张脸。

    杜夏毫无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那个人将自己的望轻易地挑起。

    杜夏拼命摇，角有泪，拒绝上承认自己的望。他的却很诚实，绷，小腹一颤一颤地，后背再怎么佝偻弯曲，小腹都平得没有一丝褶皱。

    只是，他很久没听到杜浪喊他“哥哥”了。

    “你别……别，”杜夏带着哭腔哀求，“你放过我吧，别这样。”

    “我啊……”那人的声音其实很熟悉，“我是你弟弟啊。”

    回应他的不是记忆里的打骂和哭喊，而是光亮。盖住地窖的木板被掀开了，太光从那一小方里，像金雨洒满杜夏的。

    “你明明很舒服。”那人的手抚摸杜夏薄薄的一层肚，隔着磨蹭杜夏的，“好想看到这里凸起来啊。”

    上一回听到杜浪这么叫自己还是十二年前，回到蓉城后，杜浪总是开不了地喊他“哎”，“喂”，实在要有个称呼，也只是叫他的名字。他应声看向杜浪，杜浪跟他说话的时候面总是有些不耐烦和焦躁，神也刻意地回避，不愿意和自己直接对视。

    杜夏短促地惊叫了一声。那声音和梦里的一模一样，吓得他以为自己还未彻底清醒。

    但今天的杜浪不一样。

    那不是他弟弟，那人却自称是弟弟，手往伸他的边，贴着他耳朵：“好啊，我来帮你。”

    而不杜浪考得怎么样，他都为有这样一个弟弟到骄傲。庄毅炒败光的钱也不是他留给自己的，而是给杜浪念大学，更远一，他还想给杜浪攒读研究生的钱，房首付的钱……他自己吃过太多苦，他想让唯一的弟弟过得好一。

    田园诗歌并不存在，他的到来更是场意料之外。他认不父母，父母也差认不他，是人非后，那笔钱被用来把那座九年后更破败的茅草屋推倒，封了地窖，他在宅基地上建了三层砖房，算是还清了前十五年的养育之恩。

    杜夏也想在杜浪上弥补自己没继续上学的遗憾，把他带回教育质量更好的蓉城念中。那是所私立的寄宿中，升学率在蓉城很普通，却远比杜浪原来的那个学校好，两个儿都在蓉城，父母的也没留在老家的必要，在蓉城更郊区的地方包了两亩地，赚得钱只够自己吃住，需要杜夏时不时的救济。

    但杜夏还是不喜在节期间回家，好像现实的茅草房被推到了，他心里的那座依旧没有坍塌。

    “你到底是谁，你……”

蓉城的飞速发展日新月异，他的家乡却越来越破败，人烟稀少，有植被在沿途的空心村里野蛮生。

    好在新房建好后，他再也没梦到过地窖和老屋。弟弟的到来也给他带来新的动力，学后，杜浪很快赶上了度，成绩排名都在前列，每次去开杜浪的家会，杜夏都会又兴又不好意思。

    杜夏惊厥到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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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一条刚脱的鱼，他猛得从那个怀抱里挣脱开来，从梦里惊醒。他的后背被冷汗浸透，间更是泥泞不堪，他双手捂脸坐在床上，剧烈起伏的心绪和红的面一样还未平复——

    “怎么了？”

    杜夏被刺得睁不开，等他适应了这光亮，背光而来的少年又隐藏不可测的影里，而他的手脚都被绑缚，沐浴在光雨里无辜得像祭坛上待宰的白羊。

    他可以走了。他见到了从寄宿中回来的杜浪，一就认了他。杜浪甚至比父母都还警惕，用戒备的神打量他，质问他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他答不上来，但一都不生气，因为那是他的弟弟，小时候粘着他不停地叫他哥哥的弟弟。

    “可是你明明有反应，”那人抚得更起劲。

    真实的记忆逐渐被虚幻的梦境扭曲，有人来到了他后，没有解开绳索，而是躺，膛贴着他的后背，将他拥抱。

    今天的弟弟很温柔，很亲切地叫他哥，可惜他看不清。他被关在了地窖里，被久违的梦魇支笼罩，动弹不得，唯一的求救对象就是弟弟，他在这个世界上羁绊最的弟弟。

    他徒劳地蹬，双手推那人的膛，那人顺势抓住他的手伸自己的衣服里，迫他握住那骇人的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