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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夏显然是很享受。

    他们坐的位置并不显，没有人会特意投来目光，全都短暂地成全他们沉默的透明人，大千世界里最不起的存在。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双脚离地，如愿以偿活在真空里。

    何筝震惊之余并没有把手，但不再去拉扯那链。他扭看向杜夏，杜夏过了两三秒才与他对视，漫不经心。

    何筝了，问：“什么时候的？”

    杜夏只是轻轻一笑，很少能看到何筝也会慌神错。何筝今早门前他面还光溜溜的，现在摸到了，那还能是什么时候。

    杜夏反问：“不喜吗？”

    何筝说：“我怕你疼。”

    同样的话，何筝在给他穿环的时候也说过。何筝并不心疼他的，消过毒的打孔一摁，穿孔的痛在钉嵌去后才丝丝袭来，远没到难以忍受的程度。

    他记得何筝曾经的嗨，乖驯地掰开，愿意再多穿几个环，何筝当时也被他的合惊讶，念想归念想，并不打算真在杜夏的上留那么钻疼的痕迹。

    “逗你的，我怎么舍得。”若不是杜夏要求，何筝那天也不会帮着再清理一遍三角区域，小巧的又孤零零挂在了间。

    何筝对这位小也觊觎过，想给它的穿环，但同样不去手，这的主人比他狠得心，本想一步到位给小也安排上，但在包上打完后直接失禁了，还是缓缓。

    “我用打孔之前特意上个厕所，理说不会有，但针贯穿后，我面还是有直接来。”

    “我刚开始以为是自己太，这样都能，但颜很不一样，后来了一，尝了尝，确实是。”

    “我里面好像真的还有一个。”

    杜夏的声音很轻，像这晚夏日里的风，不疾不徐只让何筝听见，又一都不害臊。

    放在一个月以前，杜夏绝对想象不到自己会到这一步，还面不改地阐述，早已不知腼腆敛为何。

    现在的他和何筝初识的杜夏判若两人，何筝心知肚明，是谁把他变成这副模样。

    “你好啊。”何筝用言语挑逗，手却无所适从地从杜夏的里。

    杜夏并没有把分开的双并拢，脸上那无辜的神很是熟，“你不喜吗？”

    “当然喜。”何筝不肯落风，往那个白瓷砖砌成的厕所瞥了瞥，凑到杜夏耳边悄声，“真想把你就地正法，在这里办了。”

    “好啊。”杜夏附和，却是连去公共卫生间都等不住，作势要去拉何筝的拉链，把“这里”理解成天的草坪地。

    何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