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吧？妳們都已經住在一起了，然後妳還跟我說妳不知她到底喜不喜歡妳？那妳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欸，我不知，這也一言難盡，妳不要問了啦！」祺不耐煩的說，她知，Emily問的問題也是她在意的問題，可是卻無法向曦求證的問題。

    「祺，妳快樂嗎？」Emily繼續問。

    「嗯，我想我很快樂。」祺老實回答。

    「妳真是……果然女人遇到愛都會變笨。」Emily無奈的說。

    「這是愛嗎？也許吧……」祺知自己依舊愛曦，如同多年前她國之前那樣。

    在某種程度上，曦的確以對待人的方式對祺，如果以心理學家提的愛三要素來看，她們之間比較像是，缺少承諾，只有激和親密的關係……這到底算不算愛？

    「唉，我看妳沒救了……」Emily頭痛的看著祺。

    「缺少『承諾』的，應該怎麼定義？」祺看著Emily問。

    「妳說用Sternberg的愛三角理論來看喔？沒有承諾，只有親密和激，就是romantic love，激愛啊，只在意前發生的事，不在意結果究竟會如何，是這樣的吧。」Emily回答。

    「嗯，那就是這樣吧。」祺了結論。

    「在我看來，那結束時會讓人痛不生吧……而且妳又這麼喜歡她，本就是苦戀啊妳。」Emily的話中盡是無奈。

    「是吧，就喜歡上了，也沒有什麼非離開不可的理由……」祺用手撐著說。

    「欸，如果有天，學又看上另一個人，妳該怎麼辦？」Emily又問了一個祺始終在逃避的問題。

    「不知。」祺聳聳肩。

    祺知這不是不可能，曦邊始終有許多等著被她「看見」的人，只是現在的曦，好像誰也看不見……但現在她不想去想這件事。

    況且，當事真的發生了，現在想的這些，也都會是枉然吧。

    「祺，拜託妳，要懂得保護自己，喜歡一個人，不代表要把自己毫無保留的送給對方，學會在付和保留之間取得平衡，關係才會長久。想想她給了妳什麼，那些之中，哪些是妳真正需要的？還有，有沒有什麼是妳真正需要，而她沒給，或不願意給的……」祺知Emily對她的關心是真心誠意的，只是她跟曦的關係，也許是除了她們倆以外的人，都不能懂的。

    曦給了祺一切，除了承諾。

    祺知「承諾」是曦心中的陰影，一個曦不願意面對的陰影。如果真是這樣，她想問的，不是曦為什麼不去面對；而是，那陰影的本體，究竟是什麼？

    最終，祺只是笑著接受Emily的關心，她知自己在什麼。也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