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澡的曦，上有著清的香味。

    「遇見曦，是好幸福的事。」祺說了這一句，當作結尾。

    「就是，就是……」祺依舊支支吾吾。

    曦只是笑笑，沒有再多說多問，轉回到螢幕前。

    沒有阻隔的

    「那，有想到答案嗎？」曦又問。

    「嗯……」祺閉上受到曦的愛撫。

    「我只是在想，如果沒有遇到妳，我現在會怎麼樣？會在哪裡？……」祺在曦後用小聲，但足以讓曦聽到的聲音說。

    祺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話，默默低頭，像個作錯事的小孩。

    曦有些冰冷的手從衣服襬了進去，突如其來的驚喜讓祺倒一氣。

    「好溫……」曦咬著祺的，掌心受祺的溫。

    「小貓，我又不會吃了妳，怎麼這麼害怕。」曦說完，像摸小貓一樣了祺的頭，回到自己的椅上，轉回到電腦前，沒有繼續問。

    「曦，如果給妳一個願望，一定會實現的願望，妳會許什麼願？」在曦的離開祺之後，祺問。

    「我也不知……」祺垂睛。

    曦鑽進被窩裡，拉起祺的上衣，貼著祺的體，白皙的軀成了雙手和嘴的遊樂場。

    像在溫室裡的那個吻，輕柔、不帶一絲侵略，卻有著濃濃的依賴和沉的眷戀。那些曦不曾用言語表達過的種種，在此刻的吻中，清楚、強烈的傳達到了祺的心裡。但同時祺也受到了，曦亟隱藏，卻越來越明顯的害怕，還有，不安。

    「想過什麼？」曦坐在祺旁邊問。

    「嗯……我想想……」曦仰著頭，閉著睛思考。

    「如果沒有遇見曦，」祺坐到曦旁邊，把頭靠在曦肩膀上開始說：「我現在一定會很孤單……一個人上班、班，沒事也不知去哪裡，冬天一個人窩在冷冷的被窩，夏天也一個人窩在冷冷的冷氣房……應該也不會國玩，因為自己一個人待在家或去玩好像沒有什麼差別……然後也可能每天面對像趙令誠那樣煩人的蒼蠅，也不會有人幫我趕……」

    曦會說「就這樣」嗎？祺看著曦，心裡猜著曦會說什麼。

    曦輕撫著祺的臉頰，抿了抿嘴，像是有話要說，但到了嘴邊卻吞了回去，最後，她吻了祺。

    「唉呀，就想一嘛。」祺像個耍賴的孩，拉著曦的手。

    不讓曦專於前，祺一個翻，「這不公平……」她邊說，邊脫去曦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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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會想這些問題？」沒想到曦靜靜的靠近，雙手輕輕的覆上祺的臉，小心翼翼的抬起，看著她的睛問。

    「嗯……說不定，會比現在更好喔！」曦像是開玩笑，卻又帶著認真的說。

    祺搖頭。

    曦看著祺，微微驚訝的神。

    「這又是什麼問題？」曦笑了來。

    「曦，妳有沒有想過……」祺開之後，卻發現不知該怎麼接去。

    「明明就有，快說。」曦貼近祺的臉說。

    「嗯……沒什麼。」祺拿起掛在脖上的巾開始頭髮。

    「嗯，就這樣吧。」祺笑了，換她吻住曦的。

    「如果，真的能夠實現一個願望，」曦緩緩睜開睛，「那，就這樣吧。」

    曦轉，用一種複雜的神看著祺。

    「才不會！」祺沒有思考的立刻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