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我能帮忙作证，证明他是为了救我，我也能拍影片替他澄清。」

    「本来阿靖哥哥就是为了救人而正当防卫，姓苏的也该打，加上他的社经地位，警方本没想要追究。可影片在网上发酵、闹大后，他们不也得。阿靖哥哥因此被行政拘留了好几天，还差被告蓄意伤人或企图谋杀！在总公司的东会上，甚至有人动议罢免他！」最后一句，程雅曦回怒视她。

    「告诉你他在哪家警局有用吗？你能帮他甚么？你还害他不够吗？！」

    「没有大错？总公司在打仗的时候，害本公司的总经理吃官司、差形象扫地，算哪门的没过失？」程雅曦两手迭在前，十分不悦。

    程雅曦不甘仰视她，也站了起来，义愤填膺：「怎么了？为了保住你的名节，他第一时间就动用了所有人脉关系、抛C&T总经理的衔，了一大笔钱，从各家媒那儿，买起全与你这起案件有关的新闻稿，连警方也只低调代案。一般公众本不知有这件事儿。」

    「我不在乎！」曹一帆几近咆哮「只要能替靖洗脱嫌疑，我甚么都可以！」

    程雅曦轻描淡写地说明来龙去脉，彷佛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但曹一帆知事实并非如此简单。控制舆论、影响官方、让作恶者主动认错、使苏文杰方不提告，这些都不是普通商人能轻易到的。她早听闻程升以前在国黑

    「那他现在在哪儿？在哪家警局，我要去找他！」

。她板起脸孔，反驳：「我没以为，我只是不服。我在工作上并无大错，而且是挽救和推广BiEasy和BiEasier的主力人员。其他方面的过失，若没有实际例证，怒我不能苟同你的评价。」

    「不，你说清楚，靖怎么了？」她急得不自觉地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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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呢？」曹一帆急切追问，心甚是激动，觉得林靖为自己这些，太傻了，她不值得。

    「你要是真这样，他之前为你的一切就等于白费了！所有人都知你被绑架过、被企图过，你不要脸，你家人和父母还要不要脸？阿靖哥哥还要不要脸？哧这个社会本来就对女不公平，莫说是未遂，就算你被杀，那些键盘侠，还是能把锅甩到你上，替罪犯找借。」

    「这散开去的影片，就像泼去的，要不是我爸这等级的人手，阿靖哥哥只能落得败名裂的场。现在，最初发布者已主动声明影片是伪造的，纯粹是和他有过节才这样。而各大平台也作了网络理，把所有影片及相关文章删除，往后有用旧事重提的话，也会立被封锁。至于警方那边嘛，姓苏的主动说不追究，他们也没必要纠缠，已把阿靖哥哥放来了。」

    曹一帆抚着、调整呼，因担心和疚而引起的窒息，逐渐散去。

    听到这儿，曹一帆已失神地跌坐回座位上。

    「不必了。这事儿，我爸已经摆平了。」程雅曦得意。

    程雅曦看她泛泪光，便厌烦地背过去，看向落地窗外的远方，难过：「当以为事就此平息，谁也没想到那个旧仓库还有在运作，第二天，网上就爆阿靖哥哥殴打苏文杰的闭路电视片段。影片还被剪接过，删了绑匪拿扳手攻击的分，只剩阿靖哥哥打人的画面。标题还了他C&T总经理的分，这成功让影片传播得更快。」

    「甚么意思？甚么官司？」曹一帆一雾。

    「看来你那好朋友没跟你说啊作为女，我同你的遭遇，但作为喜阿靖哥哥的人，我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