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义，而是选择了你，选择了更想要的未来而已。”苏怡结论：“范拾忆是在对她有利的事，而你是在你认为对的事。但我不得不说，你们不同，但很互补。”

    “我也不知你说的有没有理，总之谢谢你。”李时沐扬了扬手上的资料，说。

    临走，站在玄关换鞋的当，李时沐突然想到什么，对站在一旁看着她的苏怡又说：“但是我觉得，她权衡利弊是因为她有选择，而且必须选择。而我却不需要，因为从来都是她选了我。”

    她一直认定自己恋天分不够，所以崇尚顺其自然，这不过是被动者的冠冕堂皇，她不需要艰难的决定，是因为范拾忆早就帮她选了。

    苏怡，再没有接话。其实旁观者未必就比当局者清。

    “你早休息，Bye。”李时沐转楼，影已经没溶溶夜。

    这个夜晚注定不会太平静，蒋成不请自来，已在范拾忆家中等候多时。除去礼节的拜访，范拾忆从来不肯多踏蒋成家中一步，更不用提留宿这样的事了。蒋成只好频频上门。

    范拾忆只打了个招呼便上了楼，蒋成自然也跟了上去，刚把门关上，一叠照片便被范拾忆甩在了床上。蒋成一瞥，是雪厂街和医院外路上的监控截图。

    “你怎么得去手？”范拾忆反手撑在桌边，离蒋成远远的。

    蒋成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当然不明白，你也不会知一个人的命对别人来说有多重要。毕竟你对别人来说一都不值得放心上。”

    蒋成听到这话，拧着眉，镜片后的脸晴不定，一步步近：“她在一天，你心就总会留一分留在她上。我不准。”

    “你错了。”范拾忆哂笑着纠正：“不是一分，是全。”

    “那她就更不适合活来......”

    “啪”，话音未落，范拾忆已是给了蒋成一记耳光。

    蒋成挥拳，范拾忆正准备闪躲，却见拳落在侧雪白的墙，指骨被撞豁，冒丝丝血迹。“对你我什么都可以忍，但我一定会加倍奉还给李时沐。”

    “你敢！”

    “世上还没我蒋成不敢的事。”他也不知自己究竟是真的这个女人到丧失理智的地步，还是只是征服在作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