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低声回着。

    “那卫生习惯呢？”宋快克制不住了，她的声音充满了质问与怒气，“你以前从来不会没洗澡就上床休息！”

    “这段时间累得很，再说这天也不是特别，才没多久，用不着天天都洗。”

    袁开元满脸温柔地看着宋，他甚至小心翼翼地伸手，想要让宋坐冷静一。

    可宋小却避开了他的手，双手环，泪在眶里打转，一眨便落了，“那胎记是怎么回事？”

    “什么胎记？”

    袁开元一愣，反问。

    “你背上的胎记去哪儿了！！我丈夫后面有块胎记的！你到底是谁啊！”

    宋终于崩溃了，她将沙发靠枕一个又一个地向袁开元砸过去，袁开元也不躲，镜都被砸落了地，幸好没刮伤脸。

    “！你冷静！”

    小宋连忙拉住宋的手，“有话好好说，再说这里还有石先生呢。”

    石烂从他们争执开始就没说过话，他一直看着袁开元，“其实我很好奇。”

    袁开元了张纸，将地上的镜捡起来，“好奇什么？”

    小宋弟纷纷看过来。

    巫友民则是默默地将各个角落的沙发靠枕捡回来，万一老宋突然回来瞧见这样，也不好说。

    “你明明察觉到你妻的不对劲，为什么还这么维护她，甚至保护她？”

    石烂非人非鬼非仙非非妖，他就像是没有心的异类，很不明白有心的他们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

    那他一直没办法理解，且师傅也不让他理解的。

    “石先生，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宋咽了咽，有些颤抖。

    石烂伸手制止他，睛盯着袁开元：“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袁开元重新好镜，他地看向满脸疑惑的宋，“我们是夫妻，在教堂换了对戒，要一辈相守的夫妻，我怎么会因为她车祸后的后遗症就不再对她那么好？我是她的丈夫，保护她，是我的责任与义务。”

    “其实，当她从医院苏醒后，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