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快，赵欣悦便意识到这男人不是在和他们说话，而是在和他们背后的人说话。

    赵欣悦又急忙回看向刚才空无一人的梳妆镜前，此时那里正坐着一个着白裙的女人，她正在唱歌，这首歌让赵欣悦很熟悉。

    正是女鬼在他们家唱的那首歌。

    “你说我像她，可我就是我啊.....”

    男人脸上的笑容随着这句歌词渐渐冷了来，他抬手将领带扯了扯，接着冷笑着快步到女人后，一只手扯住她的发，另一只手则是掐住她的脖颈。

    女人又疼又不过气，可即便如此，男人也没放过她，而是将手掐得更用力了。

    “你本来就不是她，你忘了吗？你这张脸，”男人将她的脑袋在镜上，女人看着镜里狼狈的自己角微红，却没有泪再掉了。

    “你就是她的复制品！你就是一个赝品！我让你什么你就得什么！别他妈和我装疯卖傻！”

    碰！

    男人松开手，女人像是被丢弃的娃娃一样重重的倒在地上，男人见她半死不活的模样，似乎更气了。

    他过去将人拉起来，却只能拉起上半，看着女人上有些脏了的白裙，怒火中烧的看着她，“你怎么能把裙脏？她不喜脏裙！她不喜！给我洗！去给我洗净！”

    许是胳膊被拉得太疼了，女人微微挣扎了一，却换来了男人再一次的拳打脚踢！

    “不可以！不可以这样！”

    赵欣悦哭着想要上前去阻止男人的暴行，石烂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没用的，这是她的记忆，你碰不到，也阻止不了。”

    因为这一切都是已经发生了的事实。

    赵欣悦捂住嘴，不敢去想她的日过得有多惨。

    男人打累了，女人鼻青脸的躺在地上，她上的白裙沾了很多红，那是她的血，四散染着，居然还有些好看。

    可男人看不去，他知女人没法动了，可也没打算抱起她，而是拉起自己的衣袖，一手逮住一只脚踝，将女人活生生的从卧室拖了卫生间。

    唰！

    洒打开后如大雨般淋在女人的上，很冷。

    赵欣悦一边哭一边看着女人不由自主的想要环起双肩抱住自己，可还没多大动作，便被男人一脚踢在肚上，她终于哀嚎了一声，在地上打了个，苍白而青的脸上全是痛苦。

    这是女人挨打后第一次声，也是第一次这么痛苦的表。

    这一定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