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没人碰过，我还很净

    ——你要杀了我么？

    ——如果你有能让我不杀你的价值。

    又是这样！

    价值价值！

    他从小到大听到最多的话，就是“要你有什么用！”“一价值都没有，养条狗都比你！”

    好像他生来就是要给谁一个代，必须要证明自己很有用，否则就不活着。

    林晓厌恶到想吐。

    可是现在，他又一次开始正视这个问题。

    ——我的价值。

    我到底有什么价值呢？

    他在昏暗中睁开，痛裂。

    地面冰凉刺骨，让他的手脚都麻木僵。恐惧的本能让他闭嘴，瞪着睛望向不远。

    那里坐着一沉默的影，不声不响，和暗的影为一。

    死寂中，男人开了，嗓音像是无机质般的冰冷械，没有一丝，平静又低沉。

    “要命，还是要自由？”

    林晓攥了手，心脏砰砰狂，他张的咽了一吐沫，想要保持冷静，却发现自己的呼慌到开始哽咽。

    他想，他还是太没息了。

    “我想活。”

    他极力想让自己冷静来，就像男人一样，对前的一幕毫不在意，虚张声势。

    “只要能让我活着，让我什么都可以。”

    泪是最无用的，哭泣要是有用，那他也许就不会在烂泥潭中活了这么多年。

    男人在黑暗中睁开，透过窗外的零星月光，林晓看到一双宛如寒潭般沉寂冰冷的眸。

    没有，好像任何东西在他里都是苍白又弱小，渺小如蝼蚁。

    他不知男人为什么没了结他，还给了他选择，也许是害怕理尸太过麻烦，也许是其他绪作怪。

    但他活来了。

    男人给他达了三个命令——

    “一，不许哭，不许叫。”

    “二，听话。”

    第三条不像命令，更像是他的告诫。

    “三，如果你离开，我就杀了你。”

    林晓心想，这有什么呢？

    不哭不叫乖乖听话服从命令，但能活着，足够了。

    他不去想男人留他的目的，只能胆战心惊的活着。像他这样的人，活在当就可以了，关于未来，很早之前他就没想过，现在也不必自找烦恼。

    他原以为会被关在一个暗不见天日的牢笼，没想到却被男人迷后带到一间净明亮的层公寓。

    他恍惚的走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脚踝上的电镣铐当啷作响。

    望着落地窗外的车龙，他连呼都放轻了。

    楼层很，视野极佳，他甚至能看到楼与楼之间夕落的残影，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宛如飞翔的鸟，俯视着脚城市，一览无余。

    原来他日夜生活的城市是这样的啊，原来站一，能看到这么多。

    窗的倒映中，突然现一张冷漠的脸，林晓呼一滞，猛地转。

    男人嘴里叼着一烟，没有，靠在墙边静静的打量他。

    林晓发麻，连脚趾都张的蜷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