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臊，康时把躺在大上的人推开。蒋菏顺着到了地板上，仰问：“老婆原谅我了吗？”

    “你先把地扫了。”康时不正面回答，指着一地的玻璃碎片叫他扫。心里怀疑着，蒋菏会用扫帚吗？

    蒋菏把碎片扫好，用废纸包好，非常利落。康时说：“我以为你不会家务的。”

    “简单的还是会，”蒋菏还拖了地，又回来枕到康时上，调整姿势，“老婆觉得我是生活白痴啊。”

    “你本来就是。”

    “我才不是。小时候好多活儿都是我的，我也会饭，也会洗碗，还会包饺呢。”

    语气里面有一炫耀的成分。康时他的鬓角：“你不是拆二代吗？还用自己家务？”

    “我又不是一生来就会收租！”蒋菏抱着他的腰拱了拱，“我初中的时候吧，那个时候才拆迁的。后来搬家，第一次在城里上学，普通话都说不清楚，老被同学笑话。”

    康时觉得新鲜，又问：“你家里人呢？”

    “我妈早死了。我爸拆迁之后迷上赌博了，喝大酒，应该是我二的时候，半夜赌完被抢了，撞到，植人好多年了。”

    云淡风轻，三两句就代过去。康时的泪毫无预兆地滴来，蒋菏笑他：“我都没哭，你哭什么劲？”

    “谁知你！”康时用手背抹泪，“嘛不跟我说啊！”

    蒋菏吻他脸上的泪珠：“你又没问。”

    “你不会自己说啊！”康时的脾气没有来由，是他自己说要保持一定距离的炮友关系，现在又埋怨蒋菏不告诉他，害他对蒋菏一都不好。

    “又不用你同我。”蒋菏摸他的，“老婆亲亲我就好了。”

    他们接了一个很，很粘稠的吻。

    康时问：“你，想不想……”康时的手伸蒋菏衣服里，悄悄的。主动求太羞耻了，尤其是在刚吵完架之后。

    蒋菏故意装傻，问他想什么。

    “我！我问你想不想我！”康时扒开衣服，气鼓鼓，“不拉倒！我去睡觉了！”

    “别嘛老婆。”蒋菏给他把衣服穿上，认真地说，“我反思了。我觉得不能像以前那么了，我光考虑自己了。现在老婆想睡觉我就陪老婆睡觉，我肯定不你。”

    睡觉睡觉睡觉，听着都。该来的时候又搞急勇退，真是君啊。

    “不，睡了！”康时恼羞成怒，躲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