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转过来。”蒋菏再次令，康时打开跨在蒋菏上。他不够开，蒋菏练得又壮，扯得痛。

    “老公，这样我痛。”康时如实代。

    蒋菏旋即住大力抓：“这就不听话了？比这还痛吗？”

    “没有，老公随便。”康时低住冠，心想，蒋菏真是个混，但又想他原谅，自己就照，奇怪。

    蒋菏用指他。后被二指撑开，蒋菏去的东西被抠来。手指在里面打转，专挑作。这是他常用的招，就是不给人痛快。

    康时忍着，蒋菏那被他得立，神饱满。里突然短细的一截冰凉东西，康时慌张地吐：“什么东西啊！”

    “温度计，”蒋菏用手指固定好，“刚护士小借的。我觉你有发烧，借来用用。可不敢动啊，破了就麻烦了。”

    康时骂：“你混！你变态！”

    “骂可以，别动。”蒋菏了，“来吧，来就原谅你。”

    康时被诱哄得相信，当然不相信也没有别的办法。不敢动，大支棱着也不敢动，康时趴好了，只活动肩颈和。蒋菏还没玩够地，摸他渗的，盘桃似的玩两个袋。

    “唔唔。”康时敢怒却无法言，只想赶让他了。都到最，死命地，嘴里那涨得好大，撑得满当，但就是不往外。

    过了一会儿，蒋菏把温度计来，开了灯看。刺的白光瞬间拥满病房，康时绷的半瞬间放松，腰和都塌去。

    “三十七度二，没发烧啊，但也要注意保……怎么还没来？老婆是不是没力啊。”蒋菏堵住康时的，“我不，你也别啦。”

    “嗯，嗯……！”太坏了，康时啪嗒啪嗒掉泪，想不通，为什么心甘愿纵容他孩童般的恶劣。

    康时又了几个，腥臊的气味溢满鼻。蒋菏松开手指，捧着那个白晃晃的猛亲好几：“老婆真，最喜老婆！”

    “最，最喜我吗？”刚刚闹的委屈脾气上就要消散，康时转过来看蒋菏的脸，过分亮堂的室灯光卖了他泪光里藏的一些期待。

    “最喜，只喜老婆。”瞳仁黑而亮，好像真的足够天真无邪。

    蒋菏笑得不收敛，坐起来搂住康时又亲。康时抓住个空隙问：“原谅我了吗？不生气了吗？”

    康时最怕他翻旧账。每翻一次自己就要腰痛好几天，太痛苦了。

    “不生老婆的气。”蒋菏摸又摸，要再来一发的趋势。

    “等一，”康时推开蒋菏的手，有犹豫，“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