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他嘴里，嚷着要一，再一——都想起来了。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这事儿他能笑一辈！

    康时还在原地踱步思考对策，蒋菏已经从楼上来了。只穿了条金光闪闪的，上那个小麦的肤，跟埃及法老似的。

    “老婆，”蒋菏挂到他上，眨清亮的睛，“醒了怎么不叫我？还以为你走了，伤心死了。”

    康时非常慌张，不过脑地答：“我还能去哪儿啊！”

    “嘿嘿。亲亲吧老婆，亲亲我。”

    康时顺从地跟他接吻，缠在一起换唾。别无他法，康时想，只能装失忆了。

    蒋菏的嘴在他上游走，手伸到衣服里摸，有回味地：“昨天我好兴啊，以后我们还能那样吗？”

    “哪，哪样啊！”叠衣服的手止不住抖，撤两步往厕所跑，“不记得了，你嘛了！”

    “就——”

    “啊啊啊，我不听！”康时反锁上厕所的门，“反正你肯定不要脸了，我不听！”

    蒋菏很好气地：“没有啊老婆，是你——”

    “啊啊啊啊！我说了我不听了！”康时崩溃的踹了两脚门，“不准说了，我不听！再说我就离家走！”

    “好嘛，我不说了。你来好不好？我急。”蒋菏隔着木门敲，要他来。

    康时刚旋开门锁就觉得不对，可惜已经太迟，被结实的搂了亲亲摸摸。康时放弃抵抗，让人抱着，蒋菏的绒脑袋边拱边说：“老婆都记得吧？怕羞啦？”

    “我不记得。”

    嘴。

    “记得。”

    “不记得！”

    蒋菏夹住尖：“再来一次就记得了吧？”

    “嘶，”蒋菏掐地重，康时呼一滞，可不敢再来一次了，破罐破摔地答，“别了！我记得，记得行了吧！”

    “老婆老婆，死你了。”蒋菏把康时的衣服摆拽到上，搞科研一样碰那个大的尖，认真问，“很痛吗？”

    听到那句“你”，什么气都消尽了。康时听话地个小脯给他摸，气又羞地怨：“痛死了。”

    “对不起，我以后轻轻的。”蒋菏在上面一，又一气，说，“别动，我给你找药涂。”

    蒋菏在客厅翻箱倒柜，康时觉得自己乖乖肚的样窘极了，双手把衣摆拉到锁骨，着首，在刚刚被蒋菏褪到膝弯，趴趴的也没有荫蔽。三全，还不敢动，就是个等人来的站街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