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一小段一小段的画面，的觉倒是记得很。

    缠，挲……这些都还有一些残片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所以，昨夜他和遇辰……

    想到这，他脸发，比那夕还要红。

    遇辰缓缓睁开了睛，几分慵懒，“殿，早。”

    程晚桥听到了他的声音，心里绷，“我……昨晚……我……”

    支吾了半天也没把一句话说清楚，遇辰从他的手臂起来，侧卧着，手支着看着他问：“殿可是都忘了？”

    程晚桥应了一声，“嗯。”

    “那我来告诉殿。”遇辰的指指尖抚过他的侧脸，“昨夜殿酒后吐真言，说心仪我，还搂着我不放。”

    程晚桥没想到是自己大逆不，他撑着手臂坐了起来，“对不住，我……”

    “我还没说完。”遇辰也跟着坐了起来，继续：“而后，我说我也心仪殿，再后来，你我二人难自禁。”

    程晚桥不知该如何形容此时心，冲破禁忌的刺激和担忧，就像两河在心里汇合，一时之间，他也说不什么滋味。

    看程晚桥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遇辰黯然神伤，“若是殿后悔了，那便当没发生过，左右昨夜也是我心甘愿。”

    “不是。”程晚桥心如麻，可他却知既然他和遇辰有过肌肤之亲，那就不能负他，“你别误会，我，我没有后悔。”

    “然后呢？殿打算如何？”

    程晚桥依旧没办法打算，因为有些事不是他打算，就能去的，顾虑的东西实在太多，“我只怕会毁了你的名声。”

    这呆，这个时候还想着名声，“殿怎会觉着我会在乎名声？他人如何议论我，与我有何？我只要殿一句话。”

    程晚桥张了张，始终难以开，前两日他被太后的一番指婚的话所困，曾想过许多条路，其中一条便是他向遇辰表明心意，可他权衡再三，终究是觉得那个想法过于荒唐。

    “殿不必为难，你若不愿，我不会求。”

    程晚桥握住了遇辰的手，看着他一字一句地：“如若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程晚桥此时想，最糟糕的结果就是他负了遇辰，没有比这个更糟糕，所以他可以义无反顾的这个决定，即便前路茫茫，困难重重。

    遇辰角微微勾起，“那指婚的事，殿打算如何？”

    “我会跟皇祖母秉明，即便违抗懿旨，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