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殿。”后的遇辰开, “你可还记得今日门我同你说过的话？”

    “听话。”

    没想到，真的事了。

    程晚桥从地上起来，朝着老太监拱了拱手，便转走了。

    “我有很重要的话想当着父皇的面说，也请公公传达。”

    天灰蒙蒙地，祭龙台上的人纷纷撤去。

    这一跪，就是两个时辰。

    “毕竟不是正统的神族，只是神族和人的后嗣，尊他一声神君那是抬举，却这般不识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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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晚桥想今天大概是见不到程绀了，但他不会放弃，“那我明日再来。”

    吴成安朝着那些还不肯手的禁军：“你们还在磨蹭什么，难想抗旨不遵吗！”

    程晚桥回，看着依旧平静的遇辰。今天门的时候，他特意拉住他说，无论今天发生何事, 一定要听他的。

羽族中人, 他为羽王之，不是他指使, 还有谁？！”

    遇辰并没有等他们来抓，而是主动上前：“要去哪，我跟你们走。”

    有官员摇晃脑：“没想到羽族竟然忘恩负义，当初荊国想要剿灭羽族，若不是我朝兵将及时赶到，救了他们，他们早就被荆军灭族了，如今我朝尊他一声神君，可他们倒好，竟然还想弑君。”

    “陛说了，会查清此事。”

    程晚桥不相信遇辰会指使人刺杀他的父皇, “此事有待查清, 还请父皇三思！”

    今早遇辰就说过，今日会雪。

    ——

    好好的祭龙大典最后竟演变成这个局面，而遇辰也从一品大员都要敬让三分的神君沦为了阶囚。

    程晚桥看着老太监，“劳烦公公传个话，告诉父皇，羽族生在羽灵溪，宛如世外桃源，羽族人生来与世无争，他们并没有弑君的动机，这其中必定有误会。”

    老太监几分为难，“陛发了话，今日一律谁也不见，五殿，你还是赶回去。”

    他一门，早在此恭候的江寒星便迎了上来，“殿！”

    “可……”

    程绀的随太监来：“五殿，陛受了惊吓，在歇息，谁也不见。”

    程晚桥问：“遇辰如何？”

    江寒星：“听说被关了天牢最里边的牢房，严

    没走多远，鼻尖有什么东西化开了，他抬起，才发现雪了，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

    世人向来喜落井石，当初的遇辰有多风光，此时就被贬的多低。

    程晚桥不敢轻举妄动，他只能睁睁地看着遇辰被禁军带走。

    他心里清楚，要是他此时武力阻止，必定也会被当同党抓起来，到时候就无人能为遇辰洗清冤屈。

    遇辰语气平静：“你不必为我辩解，也不必救我, 我不会有事。”

    此时, 尚书令吴成安站了来, “五殿，行刺一国之君那是灭九族的大罪, 方才你也看到了，刺杀陛的便是羽族人，即便这件事不是他的，他也不能脱开系。”

    旁边握着剑的禁军个个面面相觑，方才陛只说了将人拿，并没说把人带到何。

    正清外，程晚桥跪在石板上，他腰板直，鼻尖和耳朵被寒风得发紫，可他的神依旧毅。

    程绀令：“将其关押天牢，听候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