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地说：“是我，就是我，天底一号大好人。”

    厉鬼：“……”

    洛青莲烧了件儿纸的衣裳给厉鬼，说：“把你这红衣裳换了吧，就差脸上写着我是厉鬼四个字儿了。”

    厉鬼看着前那不熘秋的新衣裳，抿了抿，说：“我本就是厉鬼。”

    洛青莲说：“不，我不准你这么诋毁自己。”

    厉鬼像是看神经病似的看着洛青莲。

    洛青莲站起来，说：“蓝羽，S大中文系学生，用了七年时间构了一个系列的故事，打算动笔的时候却发现已经被同寝的室友给剽窃了，你一时间气不过，就去找他讨个说法，结果你又拿不来证据，反而被他倒打一耙，成了万人唾骂的恶人。”

    厉鬼闻言，了拳，说：“怪我太傻，我要是早知防着他，就不会将那本笔记拿给他看。”

    洛青莲问：“笔记呢？”

    厉鬼说：“被任雪偷走，撕了烧了。”

    洛青莲，说：“难怪打官司会输，证据都没了，空白牙的法官也没法儿替你正名，所以你气不过，就楼自杀了？”

    厉鬼上又浮现起了怨气。

    “原本，输了就输了，我能构一个世界，就能构另一个世界。”厉鬼声音里面充满的怨恨，说：“可是，他却不放过我，非要得意洋洋地在网上宣告自己的胜利，他的粉丝还疯了似的涌我的微博，对我行辱骂。”

    洛青莲说：“骂几句，至于气得楼？”

    厉鬼看了洛青莲一，说：“他们非但骂我，还人了我的住、我父母的住和工作，堵着我家门，还去我爸妈的工作单位闹，我爸本来就不好，被这么一闹，脑溢血死了，我妈也气不过，自杀了。”

    洛青莲愣了一，他没往这方面去查，还不知竟还有这些冤孽。

    “我还活着什么？”厉鬼睛像是滴血，双手漆黑的指甲掐碎了手心，：“我死了，也要让他们偿命。”

    洛青莲：“原来如此。”

    厉鬼咬牙切齿，望着洛青莲：“难，那些人不该死吗？”

    该死吗？

    不该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