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张帕，说：“脸吧。”

    姑娘赶用帕往脸上抹去。

    “你和刚才那拼爹的，什么关系啊？”洛青莲问。

    “我是她师妹。”姑娘低声说：“我叫李忘仙。”

    洛青莲愣了一，师妹还这狠手？

    要知一般况，嫡系师兄师师弟师妹之间关系都特别不错，就算少有不好，也不至于当面折辱，看凤缘那三个成天像是新闻联播的小徒弟就知了。

    洛青莲说：“她为什么这么对你？”

    李忘仙表有些麻木，抿着也不回答。

    洛青莲有儿疼，说：“今天我们揍了她的人，回去之后她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要不然，我替你说说，给你换个师父吧。”

    这姑娘年纪不大，估计就十三四岁，还是个小孩儿，得也乖乖巧巧，洛青莲见了就觉得有儿心里不是滋味儿。

    李忘仙沉默了片刻，抬在洛青莲和容九霄脸上飞快看了一，又垂了脑袋。

    “谢谢。”李忘仙说：“我先走了。”

    “哎，你——”洛青莲想拉她一把，却被容九霄给制止了。

    只能睁睁看着李忘仙转离开。

    走了之后，洛青莲有些迷茫地说：“怎么就不懂顺竿往上爬呢？是我表达的不够清楚还是她理解不了？”

    容九霄说：“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有改变命运的勇气。”

    洛青莲抬看着容九霄，说：“你是说，她不敢信我啊？”

    容九霄摇摇，说：“不好说是不信你还是有其他顾虑，李忘仙一看就是个被欺负惯了的姑娘，可能成为门弟，已经让她到幸运了，所以其他的遭遇，对她而言都不是不能忍耐的，也不太想改变现状。”

    洛青莲张了张嘴，琢磨了一会儿，才明白容九霄说的意思。

    “你这还研究过心理学呢？”洛青莲笑了。

    “是啊，专门看过不少书。”容九霄也笑了笑，在洛青莲脸儿上轻轻拍了拍。

    洛青莲瞅着他的手，说：“大广众之，你什么呢？”

    容九霄慢条斯理，说：“我什么了？我什么都还没呢。”

    洛青莲：“……”

    这人真是越来越不讲究了。

    “门在外呢世。”洛青莲叹息，说：“收敛着儿吧。”

    容九霄看着洛青莲，拉着他的手往山上走了几步，突然说：“我这叫不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