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一步步丢掉了自己的一切，青涩的，少女的矜持，甚至是作为人的生命和尊严。

    她已经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那个窝在怀里喋喋不休的小女孩，那个痛的在昏厥边缘却还是不肯放松对自己折磨的，那个在极端的痛楚中达到的贱母畜，那个娴熟地挑逗着自己和男人们的然后迎接侮辱和暴的贱婊。她并不是那样天生的女孩，所以她知自己付了怎样的艰辛才能到在痛苦的刺激，才能在极度的羞辱中得到快。

    琳霜轻轻叹了气，双手捧住儿的小脸：「儿，不怪么？以后你一个人要照顾好自己……走之后，儿变回以前的样好吗？忘掉这两年的日吧……」

    儿终于忍不住了，泪簌簌了来：「儿不要……去嫁给英基哥不好么？儿可以给一辈的，儿不要名分，就只要陪在边啊……」少女伸手环住的腰，认真地看着琳霜的脸，「儿一直都是的，从来没后悔过，自从我们两个一起从孤儿院逃来，自从拿走儿的第一次，儿就一辈都是的了……看到那么兴奋儿好开心，我终于不是那个没用的要照顾的儿了……有时候的神真的让儿好陌生好害怕，但是想到会开心儿就又变得勇敢起来，觉得自己能忍受任何痛苦和羞辱……」儿声音很轻却很定，「无论去那里儿都会一起走的……怎么会怪嘛……最喜了！」

    琳霜听完微笑着吻吻儿的脸，什么都没说，轻轻揽过了少女的肩膀。儿安静地靠在怀里，享受着过后温馨的觉。琳霜像抱大洋娃娃一样轻轻拥着怀里的女孩，望着儿致的侧脸，里全是化不开的留恋和温柔。她的中划过一丝愧疚和决绝，然后咬了咬牙轻轻闭上了睛。

    灯熄了，儿听着大人的呼声渐渐均匀平稳，眯起睛在柔丰满的位轻轻蹭了蹭，然后伸手指弹了还扎着一颗大针的小，看着窗外的星光轻轻笑了。

    她的睛像天上的星河一样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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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一大一小两个女牵着手走在大街上。儿今天很开心，这还是她一次和一起穿侣装。末的天气还有些微凉，然而妹俩都穿的很清。男生的短袖衫和七分穿在琳霜上反而多几分妩媚的味来，掩不住的曲线嚣张地告诉大家这是一对同恋女。穿着跟凉鞋的儿还是比矮了半个，小鸟依人地靠在肩。少女穿着白袜和粉短裙，纤瘦的小极好地勾勒来，腰间还挂了一只可的铃铛，随着少女的步清脆地响着，一如它的主人此时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