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仍然未经人事，虽然少女玻璃杯似的心里只装着一个人。

    ****************************

    妹俩不知自己的生日，然而儿持要定为认识的那天，拗不过小丫的琳霜无奈同意了，然后把自己的生日也定在了相同的一天。毕竟对拮据的小妹来说，过生日实在是比较奢侈的一件事。后来两人的生活宽裕起来，互送生日礼就成了妹二人每年的保留节目。

    鬼知那年才几岁的小儿怎么能记住她认识是在8月24号。

    今年的礼儿准备了很久。当琳霜提着礼袋回到家时，没有看到妹妹扑过来的影到有奇怪。走自己的房间，发现地上放着个礼箱。琳霜笑着解开箱上的丝带，箱忽然破了，一只赤的少女从里面了来。

    儿已经在里面藏了好久了。少女扎着双尾辫，脖上系着红的丝带，上面挂着一张贺卡。

    「生日快乐喔~！」少女笑着转了个圈，小脸微微红着低。她像是鼓起勇气一样踮起脚尖凑到耳边，「大人，想不想要一只像儿这么可的小呢？」

    少女温柔的气息得琳霜心里一，「儿，你说什么？」

    「好像只有嘴上在逞喔！」少女鼓着腮横了一，「儿都已经知啦，明明昨晚还一面喊着儿一面狠狠掐她的！」

    少女抬起，大侧昔般的肌肤上着几块青紫的瘀痕。

    琳霜张大了嘴，期期艾艾一句话都说不来。

    「好坏喔，明明得人家那么疼还又温柔地儿那里……」儿靠在肩上轻声细语，脸上全是羞涩的红，「大人的手指…好舒服…每次想到要对儿的事儿的就会变得好……还是第一次睡觉这么不老实！」少女眯着睛用脸蹭着，「不过儿好开心呢，想的果然是儿！」

    「不是这样的…只是…」辩解的声音苍白而无力。

    儿伸小手掩住了的嘴，温柔笑着把拉到自己房门前：「来，大人，闭上睛！」

    当琳霜睁开睛时，发现少女的房间已经换了个模样，房间里七八糟的待工一应俱全。她觉得好不真实，但是全的血都了起来。儿嘻嘻笑着戳了戳的前突起的两：「的可不会撒谎哦，骨朵都立起来了~」

    琳霜红着脸抱住了少女：「儿，你都知了？」

    少女坐在地上分开双，学着那时的样了几自己的。

    琳霜连脖都红了，拍打着妹妹的小：「死丫，怎么能这样戏！」

    「不过完全不讨厌呢！并且…」儿大睛亮闪闪的，勇敢地抬起倾诉着自己的心意，「大家都说女孩把自己送给最心的人会是最好的礼喔！」少女一面轻轻叫着，一面像小狗一样依偎过来：「大人…大人…儿的…尊严…生命…全都是大人的！」

    「真的？」琳霜眶微微了，儿觉得的睛亮晶晶的特别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