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但是金并在乎（他还想竞选总统来着）。

    金并的报网相当丰富，不会连任何一个哥谭人都知的常识也不明白，一定想象得瓦莎落到小丑手里会经历些什么。

    也就是说金并比小丑更想尽快把事去。

    对金并来说，如果能在事闹大之前全解决掉那是最好的，但是这相当难以到。

    那就只剩一个选择了：放弃瓦莎。

    她太了解自己丈夫了，不会想不到这一。

    可是对瓦莎来说，金并就是她的全世界。重要到在明白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并不是最的时候，便全盘接受了这一切。

    或许在外人看来，这关系并不平等，很有可能得不到一个好结果（我们从墙外面也能看到事实的确如此），但那是纯粹站在客观角度，排除了一切因素后得的结论。

    可惜作为当事者，往往无法选择最优解，或者说最优解并非他们喜的选择。

    也许看起来不大聪明，却也无法指责。

    能够用“这是”来解释吗？

    也许这确实是正确答案，但一定不是全的答案。

    或许连本人也不知应该如何概括，毕竟就是这么复杂的存在。

    ……

    耶梦加得觉得，要是对面那人敢说“你只要在这个世界死一回就可以了”这话，那她可能会立刻找机会将对方人毁灭。

    并不是于“被人盯上了”的危机，而是那直白而又拙劣的计策让她意识地产生类似于厌烦的绪。

    那是绝对错误的答案，不用想就可以判断。

    因为“无法受到真正的威胁”，所以关注也不会与常人一样，表现为更加关注一些看起来“无关要的”细节。对本人来说不是什么怪事，但是在有心人里就是不知轻重的表现。

    而且，有了第一次就一定会有第二第三次，一开始没有得逞的话手段也会越发激烈，如同跗骨之蛆一般挥之不去。

    着实令人厌倦。

    当然，这话本有着歧义，所以不可能直接说来，会更……委婉和迂回一些，也许还会加一些诱导和暗示，让人觉得她的话言之有理，不可否认。

    不知可不可惜，这些伎俩对耶梦加得完全没有作用，某意义上只能让她满问号。

    只是些里胡哨的多余装饰罢了。

    不过幸好，况没有那么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