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夏星河面前，“把这个喝了。”

    夏星河听话地接过纸杯，半杯微微晃着，是温的。气透过指尖传递到肤，又很快蔓延到心尖。

    这时的柏清舟太温柔了，温柔到让夏星河心颤，他垂眸看着杯中盈着的，双手捧着送到嘴边，“咕嘟”喝了一大……然后差吐来！！！

    杯里的虽然是透明的，却并不是纯，而是一有着奇怪味的不明，混合着甜味和咸味，还有说不的土腥味，像养鱼的又像生锈的铁……直接把一抔黄土混在里都比这好喝。

    夏星河的表一变了，嫌弃地把他搁在旁边的桌上，还推到了最远：“这是什么东西？！”

    “糖盐。”柏清舟淡淡，“补用的。”

    夏星河拧着眉把纸杯放在一边：“我不是正在输吗？还需要喝这个？”

    柏清舟说：“你输得是抗过的药，补的我让护士换成服糖盐了。”

    夏星河随即反问：“为什么？！”

    柏清舟淡淡瞥了他一：“不这样你能记住吗？”

    夏星河：“……”

    刚刚的温柔都是他的错觉，他不该对柏清舟抱有任何幻想的。

    ……这人明显就是想看他的笑话！！！

    夏星河垂死挣扎：“能不喝吗？”

    “不能。”柏清舟重新把杯端起递给他，语气淡漠，“两杯五百毫升，都要喝完。”

    “……”

    夏星河生无可恋地接过杯，试探地闻了闻，上回想起被这怪异味支的恐惧。

    可柏清舟就在旁边，夏星河不愿在他面前丢脸，最终气，着鼻闭着睛，把一整杯糖盐咕嘟咕嘟了去。

    腥甜的味在腔中久久回，夏星河刚要松一气，柏清舟又非常“贴”地帮他把另一杯糖盐递了过来：“还有这杯。”

    “……行。”

    夏星河彻底没了脾气，认命地又去一杯，猛地把杯拍在桌上，钻被翻了个，不愿意再理柏清舟了。

    柏清舟沉默着拿起桌上的纸杯扔垃圾桶，角浮起一清淡的笑意。

    医院的空调温度开得很低，空气中飘着独特的消毒的味，被里却是柔而温的。一晚上的折腾，夏星河是真的累了，他原本只是和柏清舟赌气，却不觉越来越沉，最后彻底闭上。

    吊瓶里的药很快输完，柏清舟帮他了针，又叫护士来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