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醉了。”

    贝尔虽然很想亲吻他的，却不想在这说不清楚的暧昧之乘人之危，他想要正式地和晴重新告白。

    “…我没有醉。”晴贴着他的，有不忿的模样，“我一直很在意…那张睡颜的照片。”

    “那是…我们在一起旅行的时候，随意拍的吧…”面对恋人的靠近，贝尔心得很快，但是却要假装镇定。“朋友之间拍那样的照片也没什么关系——”

    “我们是不是一起睡过…？”谢晴眨着睛，表很纯真，神里又带着一挑衅的意味，“只是普通朋友又为什么要拍这样的照片？”他抓住贝尔的衬衣领，像是在质问他一样，“我可没见到手机里有其他人的睡颜照片…”

    贝尔沉默了。

    他现在无法对晴说谎，但是也说不事实的真相。

    恋人虽然丧失了分的记忆，但是关于两人过去纠缠的，他似乎没有彻底忘记，或许让他自己记起来是最好的。

    但是恋人呼的气息，似有若无，那闪烁着光芒的睛，也好像在追踪着他的小心思一样全然不肯从他的脸上移开。

    “…回答我，贝尔。”谢晴抓着他的手，像是要找到什么确凿的证据一般不肯松开，“我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如果我说我们不仅仅是朋友的关系，”贝尔动摇着，试着一敞开自己的心，“你能接受吗？”

    “嗯…”青年，变得有些拘谨的模样，但是依然抓住了贝尔的手，“我想知。”

    然后。

    那双红的睛地凝视着他，带来一个温柔而绵的亲吻。

    这觉并不陌生——

    对于谢晴来说，反而有过分熟悉了。

    这是一直纠缠着的他的那些记忆里经常现的吻。

    “…我们过去是恋人吧？”

    晴看着贝尔，几乎是肯定是语气。

    “但是为什么…我会忘记呢…”在记起分记忆的同时，泪也逐渐充盈了他的双眸，“贝尔对我来说，是这么的重要…”他抱面前的人，忍不住地啜泣。

    “对不起，是我之前的法伤了你的心。”回抱住晴，贝尔也哽咽了，“请你原谅我，好吗？”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拥抱过晴，变得有些陌生的恋人的的度让他到了异常的温。“我再也不会那样过分的事了，我会好好尊重你的想法，护你…”

    他用手指去青年角的泪。

    “晴，我你。”

    “我也…着你，贝尔。”

    泪模糊的视野里，那双红的眸也在哭泣，青年想起更多的过往，他知自己其实是无法说分手二字的，他着贝尔，即使那个时候没有说，他也明白自己不是真的生气，只是一时间难以消化悲伤的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