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南齐快被攻陷的时候，我突然明白了，对错不是我以为的那样，我母亲刘家，可以左右他选谁为储君，可以在国家即将覆灭前与北昱谈判，他对我怎么可能公平呢？”

    “我是一国的太，他是一国的君王。”

    “每个人生来，所拥有的机会是不公平的，所以生来便拥有机会的人，更应该承担自己的责任。”

    在那无限蔓延的荒寂之中，在那挥散不去的燥之中……

    ——“陛立儿臣为储君，儿臣愿与君心，一脉相通。”

    朔明宏用额抵住了李慧的额，在他尚未清醒的时候，低缀吻起他的脖颈。

    “没有朕，在建康归降的时候，你就应该死去了。”

    “没有朕，在西山驾的时候，你就应该死去了。”

    “没有朕，很多次，你都应该死去了。”

    舒展开来的望，带给他一放纵的畅，也带给他一报复的快。他很快就明白如何激起对方更多的回应，忍耐与难受在这其间浮浮沉沉。

    朔明宏抵在这的柔之地，看着李慧的前端断断续续吐着，他终于觉得那最后一层薄弱的禁忌和限制，消失殆尽了，他好像回到了他年少驱打猎、彻夜不归的时候，但比那时光还要好，还要安稳、自在和……疯狂。

    “可朕没有你……”

    他脆利落地把李慧丢在一层层垫之上，翻过对方的，用他想要的所有方式，榨取起望来。

    同时他也用温柔的嗓音诉说着——“朕的心，也应该早就死去了。”

    李慧被脑仁外泛起的一阵钝痛叫醒了。

    他想坐起来，却觉腰以暂时失去了知觉一样，只能半趴在堆叠的垫之上。他并不惊慌，因为他脑海里接着浮现一连串画面，虽然不连贯，却足以让他理解刚才在这里发生了什么。

    他只觉得知到的一切，都变成了空白。

    他的，吞吐……他……

    李慧不知自己是哪里剩的理智，让他听清楚，侍在喊——“宣六郎叙话。”

    几乎是在同一瞬间，在公羽追走来，抬望见了他，也应该望见了这一室的凌与颓靡——他的泪扑簌簌地落了来。

    朔明宏披着衣袍在隔门边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才拎着两绳，踏寝。李慧趴着，公羽追站着，等他坐到李慧边，两个人都还是牢牢地对视着。

    活像一对苦命鸳鸯。

    朔明宏倒是毫不介意自己当故事里的恶人，他伸手，用着卷草金戒指的指，过李慧在外的背脊，金属的冰冷激起了李慧一阵轻微的颤动。李慧的里衣被撕得差不多了，零零碎碎地落在四周，倒让朔明宏觉得有些应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