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傻。要不是另外那个人，或许你们现在就是这么幸福。”覃沁心有不忍。

    “不是她，也会有别人。他终究不是我的，我借来用用，却成了我的心。”

    覃沁听着她说这话，也没来由地伤心。

    “他和那女孩一见钟，因为觉得对不起我所以一直不敢对我说，就这么一直拖着。分手了也说对不起，而且会一直资助我完成学业。他家境也普通，我跟家里断了联系，他一直都在打工帮我缓解经济上的压力。我赌气就拒绝了，结果日更难过。每天努力打工养活自己不说，还要看着他们两个时不时在前晃。那女孩跟我是一个大学的，所以白明还是经常来。每次遇见他们我就装看不见，心里却跟刀割似的难受，觉得那幸福本来应该是我的。笑得那么开心的人本来应该是我。”

    她低，“哪有什么本来，应该。”

    覃沁轻抚她的发。

    “后来的事你也知了。我就细心策划纵火的事，我挑了她们上大课的时间，因为我没想真的去伤谁。不过是想烧她东西，让她不开心，反正我也已经计划好来泊都了。”

    “我只是觉得白明对我来说太重要了，我认识他那么久，他就是我的一个希望，摆脱不快乐的过去的希望。谁知他现在也成了我的一个过去。凌顾宸倒也不必这么兴师动众烧我的公寓。他烧不烧，我都没退路。本来就一无所有。”

    “你有我。我保护你。”覃沁突然很严肃。

    “为什么？我以前与你也没有集，沁，你为什么这么护着我？”

    覃沁看着她，没有说话。他的神与凌顾宸很像，只是没有那么冰冷。

    “是不是我得像你以前认识的人？或者我让你想起了谁？”

    “不是得像，而是……”他停顿，像是鼓足勇气把心里的话说来。

    祝笛澜知她打开了一，但并不促，只是看着他。

    覃沁叹气，移开目光。

    沉默持续了很久。祝笛澜温柔地开，依旧带着之前叙述自己的故事时的鼻音，“沁，有任何想说的话你都可以同我说，我愿意听也想要帮你。”

    “你知我与顾宸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覃沁说话好像费了很大的气力，“我没有见过我的生母，顾宸的母亲待我同待顾宸并无区别，甚至更疼些。但我知我的世。我私询问我父亲的时候他不愿多说，我连她什么样都不知——她没有留任何品给我。怀上我是她意料之外的事，为此她有些抑郁，我猜测是父亲迫她留我，但是没有关注过她的神状况。等到廖叔开始为她治疗的时候她的产后抑郁已经很严重，廖叔试着用药控制她的病再慢慢为她行疏导，也安排了人无时无刻不盯着她。但她还是死于自杀。”

    “沁，对不起，我不知，我不该问的……”祝笛澜震惊之余有些慌疚。